首页 景点排名文章正文

海南女子与杜宾犬同眠,不料狗狗发情期后,场面一度失控

景点排名 2025年10月10日 03:51 1 admin

他叫奥丁。

海南女子与杜宾犬同眠,不料狗狗发情期后,场面一度失控

黑色的皮毛在海南毒辣的阳光下,泛着一层绸缎般的光。

肌肉线条流畅得像古希腊的雕塑,充满了力量与美感。

他是我的杜宾,我的骑士,我唯一的家人。

我们一起睡。

我的床很大,两米宽,分他一半,绰绰有余。

每天清晨,我不是被闹钟吵醒的,而是被湿热的鼻息弄醒的。

奥丁会把硕大的脑袋搁在我的枕头边,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直到我睁开眼。

“早啊,奥丁。”我会揉揉他的头,亲吻他光滑的额头。

他会发出满足的哼哼声,尾巴——那截短短的、断掉的尾巴——会兴奋地敲打着床垫,发出“梆梆”的闷响。

搬来海口三年,这是我每天最安心的时刻。

三年前,我几乎是逃命一样地离开那座北方城市。

带着一身伤,和一颗被嚼碎了又吐出来的心。

是奥丁救了我。

那时候他才三个月大,像一团会行走的煤球,跌跌撞撞地闯进我的生活。

我把他养大,他也把我重新“养”了一遍。

小区里的人都认识我们。

那个总是独来独往的林小姐,和她那条神气得像将军的杜宾犬。

他们看我的眼神,总是混杂着好奇、羡慕,还有一丝……畏惧。

毕竟,奥丁站起来快到我胸口,一身腱子肉,眼神锐利,寻常人不敢靠近。

只有我知道,他有多黏人,多温柔。

他会把下巴搁在我的膝盖上,陪我看冗长的文艺片。

会在我画设计稿画到崩溃时,用舌头舔掉我的眼泪。

会在我洗澡时,雷打不动地趴在浴室门口,像个忠诚的保镖。

他填补了我生活里所有的缝隙。

我不需要男朋友,不需要朋友,甚至不需要社交。

我有奥丁就够了。

我常常这么想。

直到那个夏天,一切开始不对劲。

海口的夏天,空气像一团湿热的棉花,把人裹得密不透风。

奥丁开始变得焦躁。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安安静静地趴着,而是在屋子里不停地转圈,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压抑的呜咽。

晚上睡觉,他不再满足于睡在我旁边。

他会用身体挤我,用前爪扒拉我的胳膊,硕大的头颅在我的颈窝里拱来拱去,呼吸滚烫。

我以为他只是热。

我把空调温度调到最低,给他换了冰丝凉席,甚至买了好几大袋冰块,用毛巾包着给他敷肚子。

没用。

他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清澈的、全然依赖的琥珀色。

那里面多了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像是燃烧的火,又像是深不见底的旋涡,带着一种原始的、蛮横的冲动。

“奥丁,你怎么了?”

我抱着他的头,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问。

他只是急促地喘着气,温热的口水滴在我的睡衣上。

然后,他做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动作。

他抬起一条后腿,跨上了我的大腿,身体有节奏地耸动起来。

我浑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冻住了。

像有一道惊雷在脑子里炸开。

我猛地推开他,声音因为惊恐而变了调:“奥丁!下去!”

他被我推得一个趔趄,愣愣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困惑和委屈。

那陌生的欲望褪去了一些,又变回了我熟悉的、那个依赖我的大男孩。

我的心一下子软了。

我这是在干什么?

他只是一条狗,他什么都不懂。

是我反应过激了。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奥丁趴在床脚,离我远远的,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连哼唧声都带着小心翼翼。

黑暗中,我睁着眼睛,那个被我刻意遗忘的名字,像魔咒一样钻进我的脑海。

赵峰。

那个曾经说爱我如生命,却在我身上留下无数伤痕的男人。

他的控制欲,他的占有欲,他那双在发怒时布满血丝的眼睛……

我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朝奥丁那边缩了缩。

第二天,我带奥丁去了宠物医院。

医生姓陈,是个很温和的年轻男人,戴着金边眼镜,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林小姐,奥丁这是……到发情期了。”

陈医生检查完,摘下听诊器,语气平静地给出了结论。

“发情期?”我重复着这个词,感觉舌头有点打结。

“对,公犬通常在一岁左右进入性成熟期,奥丁现在一岁半,很正常。”

陈医生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他最近是不是特别焦躁,黏人,甚至会出现一些……呃,骑跨行为?”

我的脸“刷”地一下红了。

“是。”我艰难地点点头。

“我建议,可以考虑给他做绝育手术。”陈医生推了推眼镜,“这不仅能解决行为问题,从长远看,对他的健康也有好处,可以预防一些老年疾病。”

绝育。

这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我下意识地看向趴在我脚边的奥丁。

他安静地趴着,大脑袋枕在前爪上,琥珀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充满了信赖。

要把他身体的一部分拿掉?

让他变得“不完整”?

不行。

绝对不行。

“不。”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语气生硬得像一块石头,“我不会那么做的。”

陈医生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他沉默了几秒,换了一种温和的口气:“林小姐,我理解你的心情。很多主人一开始都很难接受。但你要明白,这对奥丁来说,并不是一件残忍的事。发情期的焦躁和冲动对他本身也是一种折磨。”

“他没有被折磨。”我打断他,声音有些发抖,“他很好,他只是……长大了。”

我不想再听下去。

我觉得陈医生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一个把狗当成人的、不正常的女人。

我抱起奥丁的牵引绳,几乎是落荒而逃。

“林小姐!”陈医生在后面叫我,“你再考虑一下!或者至少这段时间,一定要看好他,出门必须牵绳,千万别让他和其他犬只发生冲突!”

我没有回头。

日子还在继续。

我试图忽略奥丁身上那些越来越明显的变化。

他开始在家里随地小便,用这种方式标记他的领地。

沙发腿,桌子角,甚至我的拖鞋上,都留下了他的气味。

我一次次地清理,一次次地告诉自己,没关系,他还小,他不懂事。

带他出门散步,成了一场战斗。

他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拖着我往前猛冲。

任何出现在视野里的活物,无论是小猫、小狗,还是路边玩耍的小孩,都能激起他强烈的攻击欲望。

好几次,我都差点拉不住他。

小区里的邻居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你看那个女的,养那么大一条狗,多吓人。”

“是啊,跟个小牛犊子似的,万一咬到人怎么办?”

“上次我还看见那狗对着人家的小泰迪发疯,要不是主人拉得快,小泰迪就没命了。”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一句句剜着我的心。

他们不懂。

他们不懂奥丁对我的意义。

他是我的铠甲,是我对抗这个世界的武器。

现在,他们想夺走我的武器。

我变得更加孤僻,只在清晨和深夜,人最少的时候才敢带奥丁出门。

我把他关在家里,也把自己关在家里。

我们像两座孤岛,在名为“家”的这片小小的海域里,彼此慰藉。

但那片海,已经不再平静。

奥丁的骑跨行为越来越频繁。

他不再只满足于我的大腿,他会扑到我的背上,用前爪紧紧地抱住我的腰。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重量,他肌肉的颤抖,和他急促的、滚烫的呼吸。

每一次,我都像触电一样把他推开。

每一次,他都用那种受伤又困惑的眼神看着我。

我们之间,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拉锯战。

我开始害怕夜晚的降临。

我不敢再让他上床。

我给他买了一个柔软舒适的大狗窝,放在我的床边。

第一天晚上,他趴在窝里,整整呜咽了一夜。

那声音,像个被抛弃的孩子,听得我心都碎了。

第二天,我妥协了。

我把他抱回床上,紧紧地搂着他。

“对不起,奥丁,对不起。”我把脸埋在他温暖的皮毛里,眼泪无声地滑落。

他用舌头舔着我的脸,咸咸的。

那一刻,我甚至产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

也许,我应该顺从他?

他只是在表达他的爱,用他唯一懂得的方式。

我有什么资格拒绝他?

这个念头让我自己都感到恶心和恐惧。

我疯了。

我一定是疯了。

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做噩梦。

梦里,奥丁黑色的身体和赵峰狰狞的脸重叠在一起。

他们压在我的身上,让我喘不过气。

“你逃不掉的。”赵峰在我耳边说。

“你永远是我的。”奥丁的低吼声在房间里回荡。

我尖叫着从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

奥丁被我的叫声惊醒,立刻紧张地凑过来,用鼻子拱我,用舌头舔我。

他的关心,在那个瞬间,却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看着他那双充满焦急的眼睛,看着他因为焦躁而微微发红的眼眶,看着他情不自禁伸出来的、猩红的舌头。

我再也分不清,这是爱,还是欲望。

是守护,还是占有。

“滚开!”

我歇斯底里地朝他大吼,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推下床。

奥丁巨大的身体撞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他懵了。

彻底地懵了。

他从没见过我这个样子。

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

那眼神,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伪装和防备。

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三年前的自己。

那个被赵峰一巴掌扇倒在地,同样用这种眼神看着他的自己。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我活成了我最恨的人的样子。

我对着我最爱、最依赖的“家人”,用着和他一样的方式,施加着暴力。

眼泪决堤了。

我跪倒在地上,爬到奥丁面前,抱着他巨大的头颅,放声大哭。

“对不起……奥丁……对不起……妈妈错了……妈妈真的错了……”

我语无伦次,泣不成声。

奥丁没有动,他只是任由我抱着他,身体僵硬。

过了很久,他才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背。

那个动作,充满了试探和原谅。

我知道,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和奥丁,都病了。

我们都需要被拯救。

第二天一早,我给陈医生打了电话。

我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陈医生,我想通了。”

“我想……给奥丁做绝育手术。”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好。”陈医生的声音,听起来松了一口气,“林小姐,你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我马上给你安排。”

手术安排在三天后。

那三天,我过得像是在等待一场审判。

我一遍遍地抱着奥丁,跟他说话。

“奥丁,你会好起来的。”

“妈妈也会好起来的。”

“等你好起来,我们就去海边,去看日出,去踩沙滩。”

他听不懂。

他只是用那双依旧清澈的眼睛看着我,仿佛在问,我们为什么要经历这些。

手术那天,是我开车送他去的。

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在车里一直很不安,不停地用爪子扒拉车窗。

到了医院,闻到那股熟悉的消毒水味,他开始挣扎,死活不肯进去。

我蹲下来,抱着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脸上。

“别怕,奥丁,妈妈在外面等你。”

“睡一觉,就什么都好了。”

我的眼泪滴在他的鼻子上,他伸出舌头,舔掉了。

麻醉针打进去,他巨大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

护士们把他抬上手术台。

他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满了眷恋和不舍。

手术室的门关上了。

红色的“手术中”三个字亮了起来。

我瘫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

一会儿是奥丁小时候的样子,一会儿是他冲我撒娇的样子,一会儿是他看着我时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

然后,又是赵峰。

“你以为你跑到天涯海角,就能摆脱我吗?”

“林岚,你这辈子都别想。”

“你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的鬼。”

那些恶毒的话语,像跗骨之蛆,纠缠不休。

我捂住耳朵,用力地摇头,想把那些声音甩出去。

“林小姐?”

一个温和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我抬起头,看到陈医生站在我面前,他已经摘下了口罩,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是温和的。

“手术很顺利。”他说,“奥丁很好,麻药还没过,正在苏醒室。”

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像是要把这三年积攒的所有委屈、恐惧、痛苦,全都哭出来。

陈医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递给我一张纸巾。

等我哭够了,他才在我身边坐下。

“其实,我大概能猜到。”他轻声说。

我抬起红肿的眼睛,不解地看着他。

“你对奥丁的感情,不仅仅是主人对宠物。”

他的目光很清澈,没有一丝一毫的评判和猎奇,只有理解和同情。

“他更像是你的精神寄托,你的保护者,甚至是……你情感的替代品。”

我的心被他说的话狠狠地刺了一下。

是的。

他全说对了。

“我……经历过一些不好的事。”我的声音还在发颤。

“我看得出来。”陈医生点点头,“你很怕我,或者说,你很怕所有的成年男性。”

“你把对人类,特别是男性的不信任,全都转移到了奥丁身上。你把他塑造成一个完美的、绝对忠诚的、永远不会背叛你的‘伴侣’。”

“所以当他表现出动物的本能,当他的行为超出了你的控制,甚至让你联想到了过去不好的经历时,你就崩溃了。”

他的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我血淋淋的内心。

我无力反驳。

“林小姐,给奥丁做绝育,你救了他,也救了你自己。”

“但这只是第一步。”

他看着我,眼神真诚而坚定。

“你真正需要做的,是走出来。”

“去认识新的人,去接触新的事物,去相信这个世界除了黑暗,还有阳光。”

“奥丁是你的骑士,但他不能替你走完人生的路。”

那天,我和陈医生聊了很久。

我第一次,对一个陌生男人,说出了我的过去。

关于赵峰,关于那段如同地狱般的感情,关于我身上的伤和心里的洞。

他一直安静地听着,没有打断,没有追问,只是在我停顿时,递上一杯温水。

说完之后,我感觉心里那块压了三年的巨石,好像被搬开了一角。

虽然依旧沉重,但至少,透进了一丝光。

奥丁醒了。

我去苏醒室看他。

他带着伊丽莎白圈,像一朵笨拙的向日葵。

看到我,他虚弱地呜咽了一声,短短的尾巴轻轻地晃了晃。

我蹲下来,摸着他的头,眼泪又掉了下来。

这一次,不是悲伤,而是庆幸。

“我们回家,奥丁。”

回家的路,很平静。

奥丁的恢复期,比我想象的要长。

他变得很嗜睡,没什么精神,有时候会对着自己的伤口发呆。

我请了半个月的假,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给他喂水,喂饭,擦身体,带他去院子里晒太阳。

我们的关系,好像回到了他刚来我家的那个时候。

他全然地依赖我,而我,也心无旁骛地照顾他。

只是,有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了。

我不再让他上我的床。

他的大窝,就放在我的床边,我一伸手,就能摸到他。

他也没有再闹,只是安安静静地趴着。

偶尔,他会在半夜哼唧几声,我就会把手伸出被子,放到他的头上。

他会用脸颊蹭蹭我的手心,然后继续安睡。

我们之间,终于有了一道清晰的、健康的界限。

他是我的狗,我的家人,我的伙伴。

但,他不是我生活的全部。

陈医生偶尔会发微信问我奥丁的恢复情况。

一来二去,我们渐渐熟络起来。

他会给我发一些他救助的流浪猫狗的照片,会跟我分享一些养宠的趣事。

他是个很有趣,也很善良的人。

奥丁拆线那天,陈医生亲自上门。

他检查完伤口,确认恢复得很好。

奥丁表现得很乖,甚至主动用头蹭了蹭陈医生的腿。

我有些惊讶。

要知道,以前除了我,他从不让任何男人靠近。

“看来,他知道你是救了他的人。”我笑着说。

“动物是很聪明的。”陈医生也笑了,露出了那两个浅浅的酒窝,“它们能分得清谁是真心对它们好。”

他收拾好药箱,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他忽然回头,有些犹豫地问:“林小姐,这个周末……有空吗?”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怎么了?”

“医院周末会组织一个宠物领养日活动,在海边的草坪上,我想……你可以带奥丁出来走走,多接触一下其他的狗和人,对他的社会化有好处。”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我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邀请。

这是他伸向我的一只手。

一只想把我从孤岛上,拉出来的手。

我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自己都以为会像以前一样,找个借口拒绝。

我看向趴在脚边的奥丁。

他摘掉了那个滑稽的“向日葵”头套,黑色的皮毛在穿堂风里微微起伏。

他的眼神,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和清澈。

那里面,不再有焦躁的火焰,只有温柔的湖水。

他好像在对我说:妈妈,去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对上陈医生的目光。

“好。”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清晰而坚定。

“我们周六见。”

那个周末,海口的阳光,前所未有的明媚。

海风是咸的,草地是软的,天空是蓝的。

奥丁在草地上尽情地奔跑,和其他的狗狗追逐嬉戏。

他跑得那么快,那么开心,像一道黑色的闪电。

我站在树荫下,看着他,看着不远处和志愿者们一起忙碌的陈医生,看着那些带着孩子和宠物来参加活动的家庭。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原来,这个世界,是这么的热闹,这么的鲜活。

原来,阳光下,真的没有阴影。

陈医生朝我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两瓶冰镇的清补凉。

“给。”他递给我一瓶。

“谢谢。”我接过来,冰凉的瓶身贴着手心,很舒服。

我们并排站着,谁也没有说话。

不远处,奥丁跑累了,正趴在一只金毛旁边,伸着舌头“哈哈”地喘气。

“他看起来,真的很开心。”陈医生说。

“是啊。”我点点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我也很开心。”

这是实话。

我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这么开心过了。

“林岚。”他忽然叫我的名字,而不是“林小姐”。

“嗯?”我转头看他。

他的侧脸在阳光下,轮廓分明,很好看。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他说。

“你值得更好的生活。”

我的眼眶,有些发热。

我仰头喝了一大口清补凉,甜丝丝的,凉到了心里。

“我知道。”

我说。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没有赵峰,也没有失控的奥丁。

只有一片蔚蓝的大海,和煦的阳光,和一条在沙滩上奔跑的黑色杜宾。

他跑向我,然后,越过我,跑向了更远的地方。

我没有追。

我只是站在原地,笑着,冲他挥了挥手。

我知道,他会有他自己的世界。

而我,也该去找回我的人生了。

第二天清晨,我被“梆梆”的闷响声吵醒。

是奥丁在用他短短的尾巴,敲打着床边的狗窝。

我睁开眼,他正趴在窝里,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着我。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照进来,刚好落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

那眼神,温柔,平静,一如初见。

“早啊,奥丁。”

我笑着,伸出手,揉了揉他光滑的头。

新的一天,开始了。

发表评论

醉苍生 Copyright © 2013-2024 醉苍生. All Rights Reserved.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