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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伴去福建三明,住了一个月,我实话实说:跟网上说的不太一样

景点排名 2025年10月28日 08:27 3 admin

人过六十,就怕日子活得“飘”。退休后我和老伴总念叨,想找个能“接住”日子的地方——不用有网红打卡点,不用有喧闹商业街,只要早上能听见鸟鸣,傍晚能闻见饭香,就够了。去年初秋,避开了南方的梅雨,我们拎着行李箱去了福建三明。网上只零星提它是“客家祖地”“中国绿都”,可住了一个月才明白,这座藏在武夷山东麓的小城,好就好在没被太多“标签”裹着,像巷口阿婆晒的笋干,透着股实在的鲜。

第一周:跳出“小众滤镜”,才见三明的“本真”

刚到三明时,我们先去了市区外40多公里的泰宁古城。青石板路、马头墙看着是雅致,可沿街的商铺里,既有全国同款的义乌小商品、“网红奶茶”招牌,也夹杂着卖客家擂茶、竹编手作的本地小店,少了点古城该有的独特韵味。老伴站在古城墙下叹口气:“这哪是古城,倒像把别处的‘网红模板’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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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搬回了三明市区,从景区附近的酒店挪到了原梅列区(现属新三元区)的列东老巷。那巷子不宽,两边的老房子还留着木格子窗,窗台上摆着腌菜坛子,偶尔有穿堂风掠过,带着巷尾竹器店的清苦味儿。每天清晨五点多,天刚蒙蒙亮,巷口就热闹起来——卖米粿的阿婆挎着竹篮,掀开盖布就是白花花的米粿,裹着笋干肉末,咬一口满是米香;卖豆浆的老伯推着铁皮车,车轱辘“吱呀”响,喊一声“豆浆——现磨的”,调子裹着客家话的软,听着就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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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们才懂,三明的“慢”,不是刻意装出来的“休闲”,是刻在山水里的松弛。我们每天早上坐在民宿的木阳台上,泡一壶本地尤溪产的金牡丹茶,看巷子里的人来来往往:穿校服的孩子背着书包跑,手里攥着刚买的光饼(三明光饼多夹梅干菜或肥肉丁,炭火烤制后外皮脆、内馅咸香,是本地经典早餐);阿公扛着竹编的菜篮慢悠悠走,里面装着刚从菜场挑的苦菜;买菜的阿婆遇见熟人,就站在巷口扯着客家话唠,虽然听不懂,可那笑着眯起的眼睛,比啥都暖。下午太阳不烈了,就去沙溪边上走,江水清得能看见水底的鹅卵石,岸边的芦苇荡里有白鹭飞过,风里裹着草木的清香,日子静得像幅没干透的水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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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周:闽北菜不只有“咸鲜”,还有三明的“清润”

网上提闽菜,总绕不开福州鱼丸、厦门沙茶,偶尔提三明,也只说“客家菜偏咸”。我和老伴一开始还担心:年纪大了,胃里经不起重盐,别住几天就闹毛病。可住下来才发现,真正的三明菜,是“鲜得清透,淡得有滋味”,像沙溪的水,看着清,却藏着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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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我们必去巷口那家开了三十年的米粿店。阿婆的手特别巧,抓一把早米磨的粉,揉成团再捏出小窝,塞进笋干、香菇、瘦肉末,上锅蒸十分钟,掀开蒸笼就是满屋的香。白米粿咬开是软乎乎的,馅料里的笋干带着山的鲜,瘦肉末透着油香,就着一杯热豆浆,吃得胃里暖暖的。偶尔也买个光饼,不是那种硬邦邦的,是老伯用炭火烤的,外皮脆,里面夹着梅干菜肉末,咸淡刚好,嚼着有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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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常去巷尾的“阿英小馆”,老板是客家媳妇,话不多,菜却做得实在。清蒸沙溪光唇鱼是必点的(光唇鱼是沙溪流域标志性土著鱼类,俗称“石斑鱼”,肉质鲜嫩),鱼是当天从市场采购的人工养殖光唇鱼,新鲜得很,老板只放几片姜、淋一勺本地的米酒,蒸出来的鱼肉嫩得能掐出水,鲜得能尝出江水的清冽。老伴爱吃她家的酿香菇,香菇选的是本地的椴木菇,伞盖厚实,里面塞的肉馅掺了马蹄碎,咬开一口,脆嫩的马蹄中和了肉的鲜,一点不腻。不像有些地方的酿菜,油乎乎的,吃一口就压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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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懒得做饭,就去菜场旁边的扁食店,点一碗扁食汤。老板会问“要不要加辣油”,本地辣油是用朝天椒和茶油熬的,不呛喉,我们老年人少放一点也能提鲜。老板现包的扁食皮薄如纸,肉馅里掺了少许葱花和姜末去腥,倒进滚开的骨汤里,煮到浮起再撒一把本地的嫩青菜叶,出锅前滴几滴香油。喝一口汤鲜,咬一口扁食嫩,连青菜都吸满了汤汁,暖到心里。偶尔也买块熏鸭,不是那种真空包装的,是店里用松针熏的,皮呈深褐色,肉不柴,咸淡刚好,撕一块嚼着,有松针的清香,配着白粥能多吃半碗。住了半个月,我和老伴的胃口反倒比在家时还好,老伴说:“这三明的菜,吃着不费劲,像家里妈妈做的,透着股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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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周:三明人的“热乎”,是藏在细节里的暖

出门在外,最怕是“外人”的生分。可在三明住久了,才发现这里人的热情,不是那种拉着你说“来尝尝”的刻意,是像沙溪的水,慢慢流进心里的暖。

我们住的民宿房东是个六十岁的张叔,土生土长的三明人。第一天搬进去,他就拎着一袋子自己晒的笋干过来,笑着说:“你们北方来的,可能吃不惯这边的淡,这个笋干泡软了炖肉,香得很。”后来知道我们爱喝茶,又拿了一小罐自家存的尤溪金牡丹茶,说:“这茶不苦,泡得久了也不涩,老年人喝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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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去菜场买苦菜,分不清哪种是能吃的,站在摊位前犯愁。卖菜的阿婆见了,放下手里的秤,蹲下来帮我挑:“这个叶子带锯齿的才是真苦菜,煮之前用开水焯一下,拌点香油就好吃,败火。”说着还多抓了一把塞进我袋子:“自家种的,不值钱,你尝尝。”还有一回,老伴在巷子里找修鞋铺,问了个路过的老伯,老伯没多说,直接领着老伴走了三条巷,找到修鞋铺还叮嘱师傅:“老人家的鞋,钉牢点,别磨脚,走路稳当。”

在别的城市也遇见过热情人,可总觉得带着点“客气”。但三明人的好,是实在的——不会说漂亮话,却会在你需要时搭把手;不会刻意讨好,却会把自家晒的笋干、腌的梅干菜塞给你。那种被当成“街坊”的感觉,比任何景点都让人踏实。

第四周:过日子的“安稳”,才是养老的“定心丸”

很多老朋友问我:“三明适合养老吗?”我实话实说——比起那些被炒热的养老城市,三明就像个“闷声干事”的实在人,不张扬,却处处让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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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租的民宿,一室一厅带个小阳台,一个月一千四,比在家租个老房子还便宜。房东还特意给我们换了防滑地板垫,说“老年人住着安全”。离菜场近,走路三分钟就到,菜场里的菜新鲜得像刚从地里拔的:本地的苦菜一块钱一把,市场上人工养殖的沙溪光唇鱼二十块钱左右一斤,笋干二十块钱能买一袋,够吃小半个月。我们每天早上买菜,中午自己做饭,晚上偶尔出去吃,一个月下来,伙食费也就一千块出头,比在家还省。

基础设施也不差。市区的公交线路覆盖了主要菜场、医院和公园,比如从列东老巷到三明市第一医院列东分院,坐1路或5路公交只要两站,站台还有遮阳棚和休息椅,下雨天也不用淋着;司机师傅见着老年人上车,会等你坐稳了再开,还会提醒“慢点,前面有台阶”。医院也够用,市区里有三明市第一医院(三甲),我们住的老巷附近就有列东街道社区卫生服务中心,不仅能看感冒发烧,还能免费测血压、血糖,医生会把注意事项写在纸条上,不用排队很久,耐心得很,有次我咳嗽,医生仔细问了情况,开了八块钱的药,吃了三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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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最爱去沙溪步道散步。步道是用木板铺的,沿着江水蜿蜒,路灯是暖黄色的,不晃眼,还装了扶手,老年人走着稳当。有老年人在树下打太极,动作慢悠悠的,偶尔还会邀我们一起“比划两下”;有阿公阿婆坐在长椅上聊天,手里摇着蒲扇,聊的都是“哪家菜场的菜新鲜”“最近天气适合晒笋干”;还有年轻夫妻推着婴儿车,轻声说着话,看见我们会笑着让道。不像有些地方,为了搞“文旅”,把江边修得花里胡哨,灯亮得刺眼,反倒没了生活的味道。

老伴说:“养老不就图个安稳吗?住得舒服,吃得放心,出门有人帮衬,这就够了。”我觉得她说得对,三明的好,不是那种“一眼惊艳”的好,是过日子的好,像巷口阿婆煮的笋干汤,慢慢熬,才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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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实说:三明,跟网上说的不太一样

网上的三明,是泰宁古城的“小众标签”,是“中国绿都”的模糊概念;可我们住了一个月的三明,是老巷里的米粿香,是沙溪边的慢时光,是客家人藏在细节里的暖。

它没有福州的繁华,也没有厦门的名气,可它有自己的节奏——像沙溪的水,不急不躁,慢慢流;像本地尤溪产的金牡丹茶,不张扬,却越品越有回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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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的时候,觉得三明“普通”,没有让人眼前一亮的景点,也没有让人惊艳的美食。可住得越久,越觉得这种“普通”才是真——日子不就是这样吗?不需要每天热热闹闹,能吃得香、睡得稳、邻里和气,就够了。

我和老伴说,下次春天,咱们还来三明住一段。换个巷子,跟张叔学做米粿,去菜场挑些新鲜苦菜试着腌咸菜,再听听巷尾阿婆讲客家“晒笋干”的老故事。

如果你也退休了,不想赶热闹,就想找个能“接住”日子的地方,三明不妨来试试。别只看网上的零星介绍,找条老巷子住下来,尝尝巷口的米粿,跟当地人聊聊天,你会发现,三明的好,不在那些光鲜的标签里,在它的烟火里,在它的实在里,在你慢下来的那一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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