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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年当兵,我肚子痛冲进旱厕,撞见女干部在方便,后来她非要嫁我

排行榜 2025年05月14日 03:47 1 admin

"站住!你是哪个单位的?"她攥着裤腰,脸涨得通红,尖声问我。

我摸着自己的肚子,痛得额头直冒汗,却再也不敢往前挪一步。

1982年的盛夏,我被分配到兰州军区某部队,那年我22岁,是从河南新蔡县的麦田里走出来的农村小伙子。

天还没亮,老妈就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楼梯上来叫我,递给我一个蓝布包袱,里面装着她熬了一宿绣好的两条手帕,说是"当兵的人,要讲卫生"。

那时候去当兵是光荣的事,全村人都来送我,邻居李大娘还抹着眼泪塞给我一小罐自家腌的酱菜,说是怕我在部队吃不惯食堂的饭。

坐了三天三夜的绿皮火车,我才到了兰州,一下火车就被那扑面而来的温差给震住了——比起老家的湿热,兰州的干燥让我的嘴唇很快就起了皮。

报到那天,指导员发给我们每人一本《军人守则》和一套崭新的军装,那绿色的军装布料硬邦邦的,穿在身上像是披了层铁皮,但我心里却美滋滋的。

第一周的训练可把我这个庄稼汉给折腾够呢,天刚蒙蒙亮就要起床叠"豆腐块",白天操练得汗如雨下,晚上还要在煤油灯下写思想汇报。

记得那天是我到部队报到的第三天,太阳烤得操场上的水泥地冒烟,新兵训练刚结束,我们几个农村来的小伙子围在一起抽烟解乏。

老乡小赵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红塔山",递给我一根:"许大昌,尝尝,比咱农村的'大前门'够劲。"

我接过来,美滋滋地点上,结果没吸两口,肚子就开始不对劲了。

"许大昌,你咋脸色发白啊?"小赵拍了拍我的肩膀。

"没事,可能是昨天吃的牛肉面不干净,肚子有点不舒服。"我摆摆手,不想让战友担心。

那阵痛越来越强烈,像是有人在我的肠子里打了个死结,然后拼命地拉扯。

汗水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淌,我实在忍不住了,跟班长打了声招呼就往厕所跑。

当时的军营旱厕是那种土砖垒的,男女分开但没有冲水设备,只有一道木板门,里面架着两块踩脚的砖,中间一个长方形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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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小跑,肚子里的翻腾越来越厉害,跑到厕所前已经顾不上许多,推开女厕所的门就往里冲。

"啊!"一声尖叫在狭小的空间里炸开。

厕所里站着一个女人,她正提着裤子,一脸惊恐地看着我。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军装,头发齐耳短得干脆利落,一双杏眼瞪得溜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对不起!对不起!"我慌忙转身,却因为太过紧张,一个踉跄,脑袋撞在了门框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你怎么回事?不会先敲门吗?"她的声音里带着愤怒和羞涩。

"我...我肚子疼...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捂着脑袋,蹲在地上,既是因为疼痛,也是因为羞愧。

"快走!别在这儿杵着!"她从厕所里出来,整理好军装,眼睛里还含着泪水。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肚子..."我还想解释,却被一阵更猛烈的腹痛打断。

"你小子装什么装?想占女同志便宜?"一个路过的老兵看到这一幕,挥着拳头就向我冲过来。

"等等!"女兵拦住了他,"看他这样,好像真不舒服。"

此时的我冷汗直冒,脸色惨白如纸,双手抱着肚子,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去医务室看看吧,我带你去。"她叹了口气,伸手扶住我的胳膊。

老兵见状,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嘟囔着走开了。

"谢谢..."我虚弱地说道,任由她半扶半拖地带着我往医务室走。

路上我才知道,她叫王淑梅,是团里政治处的干事,甘肃天水人,比我大三岁,是全团有名的才女,写得一手好文章,还会拉二胡。

就这样,我被王淑梅送到了医务室。

医生说我是急性肠炎,注射了一针山梨醇甘露醇,又开了点中草药。

在医务室的床上,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时已是傍晚,窗外的天空泛着淡淡的红色,营区的大喇叭正在播报《新闻联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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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看到床边坐着一个人——王淑梅,她手里捧着一个搪瓷缸子,里面冒着热气。

"醒了?感觉好点了吗?"她见我醒了,微微一笑。

"您...您怎么还在这里?"我忽然觉得脸上发烫。

"我是政治干事,照顾新战士是我的职责。"她的声音很平静,却掩饰不住眼里的关切,"再说了,你这么大个子,在我面前却像个孩子一样,让人不由得担心。"

她递给我那个搪瓷缸子:"喝点米汤吧,对肠胃好。"

我接过缸子,热乎乎的米汤带着一丝甜味,让我一下子想起了家乡的味道—那是妈妈每次我发烧时都会煮的。

"谢谢您,王干事。"我小声道谢,却不敢抬头看她。

"不用客气,叫我王淑梅就行,别老是'您'来'您'去的,我又不比你大多少。"她笑了笑,"好好休息,明天还得训练呢。"

说完,她起身离开,留下一阵淡淡的肥皂香。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在部队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有人关心我。

事情本该就此结束,可我和王淑梅的缘分却刚刚开始。

第二天,我去政治处送表格,又遇见了她。

她正坐在一台"红灯牌"缝纫机前,给战友们补军装。

见到我,她像是早就忘了昨天的事情,平静地问:"身体好点了吗?"

"好多了,谢谢王干事。"我不自觉地挺直了腰。

"表格放那儿吧。"她指了指办公桌,继续低头踩着缝纫机。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侧脸上,映出一层细细的绒毛,我的心突然跳得很快。

从那天起,每次见到她,我都会不自觉地挺胸抬头,像是接受检阅的士兵。

"许大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是不是看上咱们王干事了?"老乡小赵有一天悄悄地问我。

"胡说八道!"我慌忙否认,"我怎么可能..."

"得了吧,全连队都知道你看见王干事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眼睛盯着却又不敢靠近。"小赵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过你可要小心,她可是连长都不敢追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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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理会战友们的调侃,只是更加专注于训练和学习。

每天早起晚睡,练枪法、背条令、写心得体会—那时候部队强调"四个一样":雨天一样训、烈日一样练、风雪一样出,生死一样干。

王淑梅是政治干事,负责检查我们的思想汇报和心得体会。

我的字虽然不好看,但写的东西总能得到她的认可——毕竟是从小就在学校作文比赛拿奖的料。

"许大昌,你的进步很大。"有一次,她把我叫到办公室,指着我的思想汇报说,"你写的这段关于为什么要保卫祖国的理解很深刻。"

我脸红了,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是把自己的想法写下来了。"

"你知道吗?很多人都是敷衍了事,但你不一样。"她的眼睛闪着光,"你是真心实意地在思考这些问题。"

从那以后,我更加用心地写每一篇汇报,希望能得到她的赞赏。

一个月后,部队组织文艺汇演,那时候部队文娱活动很少,能有个汇演是件大事。

汇演前王淑梅挨个找战士谈话,发现我在村里学过二胡,就硬拉着我报了名。

我推脱不过,只好答应演出,可我哪会什么二胡啊,只是小时候跟着村里的老艺人学过一两个月,勉强能拉出"两只老虎"的调子。

汇演前一晚,我急得睡不着觉,半夜偷偷跑到仓库后面练习,却总是拉得走调。

"需要帮忙吗?"一个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吓了我一跳。

原来是王淑梅,她穿着一件军绿色的毛衣,手里拿着一把二胡。

"我...我不会拉..."我低下头,不好意思地承认。

"那你为什么说自己会呢?"她皱了皱眉。

"我不想让您失望..."我小声嗫嚅。

她叹了口气,在我身边坐下:"来,我教你一首简单的曲子。"

就这样,在星光下,她握着我的手,教我一个音符一个音符地拉《送战友》。

她的手指纤细但有力,碰到我粗糙的大手时,我的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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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汇演上,我拉的《送战友》虽然称不上精彩,但至少没出大错。

台下战友们热烈鼓掌,我却只看到坐在后排的王淑梅,她冲我微微一笑,那笑容比舞台上的灯光还要明亮。

汇演结束后,她在后台找到我:"没想到你一晚上就学会了,还挺有天赋的。"

"都是您教得好。"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对了,你家是哪里的?"她突然问道。

"河南新蔡的,一个叫许湾的小村子。"

"怪不得,和我猜的一样。"她笑了,"你的口音很有特色。"

"是很土吧?"我有些自卑地低下头。

"不,只是带着泥土的芬芳。"她说这话时很认真,"就像刚翻过的田地,朴实又生机勃勃。"

那一刻,我觉得她真美,不是那种浓妆艳抹的美,而是一种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光彩。

就这样,我们找到了共同话题,两个思乡的人在陌生的军营里相互温暖。

有一天,我在图书室看到王淑梅正在摘抄着什么,好奇地凑过去。

"这是什么?"我问。

"外地调来的《人民文学》杂志,里面有篇小说写得真好。"她指给我看,"你要不要也读读?"

我点点头,虽然心里没什么把握—村小学毕业的我,识字不多,看书常常要用手指一个字一个字地划。

晚上,我趴在床上,借着微弱的灯光艰难地阅读着那本杂志。

第二天,王淑梅问我:"看完了吗?"

"看...看完了。"我撒了谎,其实只看了三分之一,还有很多字不认识。

"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我支支吾吾地回答。

她笑了:"你根本没看懂,对不对?"

被看穿的我,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对不起,我学历不高,很多字不认识..."

本以为她会嘲笑我,没想到她却说:"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从那天起,每周三晚上的政治学习课后,她都会留下来教我识字、读书。

她的教学方法很特别,不是枯燥地认字,而是讲故事,把字融入到故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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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这个字,就像一个人回到家乡,看到了田地和食物,所以由'相'和'食'组成。"她这样解释。

在她的帮助下,我不仅认识了更多的字,还爱上了阅读。

转眼到了秋天,部队要选拔几名士兵去军区比武。

我因为射击成绩好,被选中了—八一杠的后坐力大,但我从小在田间地头打鸟,手稳得很。

比武前一天,王淑梅找到我,递给我一个布袋:"这是我缝的护腕,戴上它,能稳住你的手。"

我打开一看,是一个精致的军绿色护腕,上面绣着"必胜"两个字。

"这...这太贵重了..."我结结巴巴地说。

"贵重什么,不过是两块破布。"她笑着说,"好好表现,别给咱们连队丢脸。"

我小心翼翼地把护腕戴在右手上,仿佛那是什么珍宝。

军区比武那天,天气阴沉,飘着小雨,靶场上泥泞不堪。

我的对手是兄弟部队的老兵,经验丰富,前两轮我落后了三分。

最后一轮,我调整呼吸,看了看手上的护腕,仿佛感受到了王淑梅的鼓励。

"砰!砰!砰!"三声枪响,我竟然打出了三个十环,反超对手,获得了第一名。

回到连队,战友们把我抬起来庆祝,我却只想找到王淑梅,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我就知道你行!"她听到结果后,眼睛闪闪发光,"这下全团都知道咱们连有个神枪手了!"

那一天,连队给了我三天假期和一张奖状,我却最珍视的是她为我缝的那个护腕。

冬天来临,北方的寒风刺骨,凌晨五点起床跑操,呼出的气都能结成白霜。

一天晚上值班,我冻得直打哆嗦,忽然办公室的门开了,王淑梅端着一杯热茶走了进来。

"听说你今晚值班,给你送点热茶暖暖身子。"她把茶杯放在桌上,"小心别烫着。"

热气腾腾的茶杯在寒冷的冬夜显得格外温暖,茶叶的香气萦绕在狭小的值班室里。

"这是什么茶?从来没喝过这么香的。"我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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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水的苹果花茶,我家乡特产。"她笑着说,"我爸每年都给我寄一些。"

我小心地捧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果然甜香四溢。

"淑梅,谢谢你。"我小声说道,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我们一起走出办公室,看到几个醉醺醺的地方青年在大门口闹事,要闯进军营。

"你们干什么的?站住!"我上前拦住他们。

"滚开,小兵娃子,我们要找人!"领头的青年醉醺醺地说,手里还拿着半瓶"西凤"白酒。

"军营重地,闲人免进!"我挺直腰板,厉声呵斥。

那青年不听劝阻,抬手就要打我。

我迅速闪开,一个擒拿动作将他制服在地—这可是军体拳训练的成果。

其他几个青年见状,骂骂咧咧地上来帮忙,场面一度混乱。

就在这时,王淑梅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个哨子,使劲一吹。

尖锐的哨声在夜空中划破长空,很快,值班军官和几名战士闻声赶来,将闹事的青年全部制服。

事后才知道,那些人是附近村子的,喝多了酒,想来军营找人打架泄愤。

"你没事吧?"等值班军官处理完闹事的人,王淑梅关切地问我。

我摇摇头:"没事,就是手背擦破了点皮。"

她拉过我的手仔细查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在我的伤口上:"以后遇到这种情况,先报告值班军官,别自己逞英雄。"

她的手指触碰到我的皮肤,温暖而柔软,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胸膛了。

"我...我会注意的。"我结结巴巴地说。

那一晚,值班室里的灯亮了整夜,因为王淑梅说害怕那些闹事的人再来,要陪我一起值班。

我们聊了很多,从家乡的风土人情到各自的梦想抱负。

"我其实想考军校,将来当一名真正的军人。"我告诉她我的梦想。

"真的吗?那挺好啊!"她眼睛一亮,"军校毕业可就是干部了,前途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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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学历不够,初中都没毕业..."我有些沮丧。

"那就自学!部队不是有文化补习班吗?"她很认真地说,"只要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你呢?你有什么梦想?"我问她。

她沉默了一会儿:"我想写一本书,记录下普通士兵的故事,让更多人了解军营生活的不易和美好。"

"那你一定要把我的故事写进去。"我半开玩笑地说。

"当然,从你冲进厕所那一幕开始写。"她忍不住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

我们相视一笑,彼此眼中都有对未来的憧憬。

春节前夕,部队组织了联欢会,炊事班破天荒地做了饺子和年糕。

晚会上,我主动报名表演了一个河南曲艺,那是我从小听村里老人说的《三子贺寿》,逗得战友们哈哈大笑。

王淑梅则拉了一曲二胡《梁祝》,哀婉动人,那琴声像是在诉说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联欢会结束后,我鼓起勇气邀请她去营区后面的小山坡看星星。

"现在?不太合适吧..."她有些犹豫,看了看四周。

"就一会儿,今晚的星星特别亮。"我恳求道,生怕这难得的机会溜走。

她思考了一下,点点头:"好吧,就去一小会儿,二十分钟,不能再多了。"

山坡上的草地还残留着些许冬天的寒意,但星空确实格外璀璨。

我们并排坐着,仰望苍穹,寒冷的空气里能看到彼此呼出的白气。

"看,那是北斗七星。"我指着天空说,"老家那边,我们用它来认方向,找不到路的时候就看北斗星。"

"那边是织女星。"她也抬手指向天空,"我小时候,奶奶常给我讲牛郎织女的故事。"

"在我们村里,老人常说,如果能数清天上的星星,就能实现一个愿望。"我轻声说。

"那你数清了吗?"她笑着问。

"没有,它们太多了。"我看着她的侧脸,在星光下显得格外柔美,"但我的愿望很简单。"

"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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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能和喜欢的人一直在一起。"我鼓起勇气,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那一刻,我感觉时间静止了,冬夜的寒冷一扫而空,只剩下手掌心的温度在传递。

她没有挣脱,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中似有星光闪烁:"许大昌,你知道军人之间谈恋爱是要报告的吧?"

"我知道。"我点点头,"我愿意正式报告。"

她低下头,声音几乎微不可闻:"你才多大?入伍才半年,前途无量,何必这么早..."

"我今年22岁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坚定地说,"从那天在厕所相遇开始,我就觉得,你和我之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

她忽然笑了起来:"你还记得那天?那可真是我这辈子最尴尬的时刻。"

"我怎么会忘记?"我也笑了,"那可是我们的'惊厕缘'啊。"

"什么惊厕缘,真难听!"她轻轻锤了我一下,却掩饰不住眼中的笑意,"回去吧,时间不早了,晚点被人看见不好。"

就这样,在星空下,我们暂时分别,却在彼此心里种下了爱情的种子。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了疯狂的学习—每天凌晨四点起床,借着微弱的灯光看书,下午训练结束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去补习班。

王淑梅给我制定了严格的学习计划,语文、数学、物理、化学,甚至还有英语—当时能去军校的,必须要会一点英语。

那时候物资匮乏,笔记本都是奢侈品,我就用发的信纸背面写笔记,写满了再用浆糊贴起来,做成本子。

"你这样学不行,要有系统性。"王淑梅帮我到营外买了几本教材,"这是我一个月的津贴,你可得好好学。"

我心疼又感动,发誓一定要争气,不辜负她的期望。

几个月的刻苦学习后,我参加了团里组织的模拟考试,成绩出乎意料的好—全团第三。

"就知道你行,你小时候要是有条件读书,说不定能考大学呢!"王淑梅为我骄傲。

1983年春天,我报名参加了军校考试,顺利通过了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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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试前一晚,王淑梅找到我,递给我一个小巧的布包。

"这是我外婆给我的护身符,一直带在身上。明天借给你,希望能给你带来好运。"

我接过布包,轻轻打开,里面是一块温润的玉佩,上面刻着"平安"二字:"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

"只是借你用一天。"她坚持道,"明天考完就还给我。"

第二天的考试格外顺利,我感觉题目仿佛是专门为我准备的,尤其是政治理论和数学,做起来得心应手。

考完后,我第一时间去找王淑梅,想把玉佩还给她。

可是连队的人告诉我,王淑梅被团里临时抽调去执行一项紧急任务,要去边境检查站送文件,至少要三天后才能回来。

我只好把玉佩小心收好,等她回来再亲手交给她。

那三天,我心里像是挂了一块石头,总觉得不安心。

第三天晚上,我接到了军校录取的好消息—我被南京军事学院步兵指挥专业录取了!

全连都为我欢呼,唯独不见王淑梅的身影。

"她怎么还没回来?"我焦急地问政治处的同志。

"王干事受了点轻伤,在师部医院治疗呢,好像是任务途中翻车了。"同志语气里带着担忧。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急如焚,立刻向连长请假,要去师部医院看望她。

"着什么急?"连长笑着说,"好像没那么严重,就是擦伤,休养两天就能回来。"

"我得去看看她!"我急得语无伦次,"她的玉佩还在我这儿..."

连长狐疑地看着我:"你们什么关系,这么着急去看她?"

我涨红了脸,却没有退缩:"报告连长,我和王淑梅同志...我们互相有好感..."

连长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早就看出来了,整天眉来眼去的!行,准你的假,去看看你的心上人吧!"

从连部出来,我顾不上收拾,骑上自行车就往师部赶—师部离我们营区有十几公里,山路崎岖。

一路上我也顾不得喘气,只要想到她可能躺在病床上,心就揪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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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师部医院时,已经是傍晚,探视时间即将结束。

值班护士见我一身军装、满头大汗,问我找谁。

"王淑梅,政治处的干事。"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哦,在三楼307。"护士指了指楼梯,"不过探视时间只剩十分钟了。"

我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找到307病房,轻轻推开门。

病房里有两张床,靠窗的床上坐着王淑梅,她正低头看书,左脚裹着绷带,搭在凳子上。

窗外的夕阳照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看得我一时失神。

"你怎么来了?"她抬头看到我,惊讶地合上书。

"听说你受伤了,我担心。"我走到床前,从口袋里掏出玉佩,"还有,这个该还给你了。"

"考得怎么样?"她接过玉佩,轻声问道。

"被录取了。"我忍不住笑了,"你的护身符很灵啊。"

"真的?"她眼睛一亮,然后又黯淡下来,"那就是说...你很快就要走了?"

我点点头:"三个月后入学。"

"恭喜你。"她微笑着说,却不敢看我的眼睛。

病房里一时沉默下来,只听见窗外的知了不知疲倦地叫着。

"你脚怎么了?"我打破沉默,指着她的脚。

"没什么,就是翻车的时候扭了一下,轻微骨裂,得打石膏固定几周。"她轻描淡写地说。

"疼不疼?"我下意识地伸手触碰她的石膏。

"还好,吃了止疼药。"她望向窗外,"放心吧,不会耽误工作的。"

"你知道吗,"她突然转向我,"我这次出任务,一直在想你。尤其是扭伤脚的时候,第一反应居然是,许大昌要是在就好了,他一定会背着我走完剩下的路..."

我心里一热,上前握住她的手:"如果你愿意等我..."

"等你什么?"她抬头看我,眼中含着泪水,"等你从军校毕业?那至少要四年。四年后,你会去更远的地方,会遇到更好的姑娘..."

"不会的!"我坚定地说,"我许大昌说到做到。如果你担心,那我们现在就把事情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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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地,掏出一个用铝皮做的小盒子,"王淑梅,你愿意嫁给我吗?"

盒子里是一枚简陋的铜戒指,是我用边角料自己磨的,上面刻着"情定一生"四个小字。

她震惊地看着我:"你疯了?你才入伍一年,还没转正,现在求婚?"

"那又怎样?我不是已经考上军校了吗?"我抬起头,故作轻松地说,"你不是常说,人要有前进的方向和目标吗?我的目标就是好好学习,毕业后和你结婚。"

病房外的广播响起:"探视时间结束,请家属离开病房。"

她看了看门口,又看着我,眼中满是挣扎。

"你不用现在回答我,"我站起身,把戒指放在她床头柜上,"等你出院了我们再谈,好吗?"

就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她突然叫住我:"许大昌!"

我转过身,她正用手擦着眼泪。

"把你的傻戒指拿走!"她含着泪水说。

我心一沉,正要伸手去拿,她却突然露出微笑:"我要正经的戒指,别人有的我也要有!"

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

"你是说..."

"我是说,"她笑中带泪,"等你从军校毕业,来找我兑现诺言,听明白了吗?"

我激动得语无伦次:"我...我一定...我保证..."

"好了,时间到了,护士要赶人了。"她擦干眼泪,重新变回那个干练的政治干事,"回去好好准备军校的事吧,别耽误了前程。"

"等等,还有一件事!"我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这是我的志愿书,你帮我看看有没有错别字。"

她接过纸,匆匆扫了一眼,然后惊讶地抬起头:"你写的是...新疆军区?"

"对啊,你不是说想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吗?"我笑着说,"等我毕业分配,我一定申请去新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那里的雪山、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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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圈一下子红了:"你这个傻瓜..."

那天,我带着满心的欢喜离开了医院,心中的军校梦和爱情梦一起熠熠生辉。

回到连队后,我们正式向组织报告了恋爱关系。

令我们意外的是,连长和政委都表示支持,只是叮嘱我们要以工作为重,不要影响军务。

王淑梅出院后,我们的关系在连队已经不是秘密。

战友们时常善意地打趣我,说我是"连队第一幸运儿",能得到"才女干事"的青睐。

1983年的秋天,我离开了兰州军区,前往南京军事学院学习。

临行前,王淑梅送了我一台"红灯牌"收音机。

"这样你就能听到我给你录的磁带了。"她说,"我会定期给你寄新的录音,告诉你我这边的事情。"

我也送了她一个礼物—一个自己用军用铝饭盒改造的首饰盒,里面放着我们在一起时拍的几张照片,还有一封长长的情书。

"等我回来,一定会给你买真正的首饰。"我许诺道。

"我不需要首饰,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好。"她轻声说,"答应我,好好学习,别辜负了这个机会。"

在火车站的站台上,我们依依不舍地告别。

那是83年的八月,兰州的夏天异常炎热,站台上人头攒动,汗流浃背。

"七号车厢,快上车!"列车员催促着。

我不舍地看着王淑梅:"等我。"

"我等你。"她扬起下巴,倔强地说,眼泪却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火车缓缓启动,我探出窗外,她越来越远,直到变成一个小点,最后消失在视野里。

军校生活比我想象的要艰苦得多。

每天五点起床,六点出操,白天是连续不断的课程—从军事理论到实战演练,再到政治学习,晚上还要自习到深夜。

但我毫无怨言,因为书桌上放着王淑梅的照片,提醒我为什么要如此拼命。

我们的通信从未间断,每周一封信,从不晚点。

她的信里充满了温柔与鼓励,还夹杂着部队的趣事和家乡的变化。

两年后,王淑梅考入了军政大学,从政治干事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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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信中说:"看,我也没有原地踏步,我们要一起进步,一起成长。"

四年的军校生活,我成绩优异,被评为"优秀学员",毕业时如愿以偿地被分配到了新疆军区,担任一个边防连队的排长。

而王淑梅,因为表现优秀,已经提升为团里的宣传科长。

我们的婚礼在1987年的春天举行,在新疆的戈壁滩上。

婚礼很简单,战友们用军用卡车拉来了桌椅,炊事班做了一大锅羊肉抓饭,连长亲自为我们证婚。

婚礼上,当我说起我们相识的经过时,战友们都笑得前仰后合。

"所以,你们是因为一次'厕所意外'走到一起的?"我的老战友小赵,现在已经是排长了,忍不住问道。

"不,"王淑梅微笑着说,"我们是因为一段'惊厕缘'走到一起的。"

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婚礼结束后,我们回到新房—一间简陋但温馨的营房,这是连队特意腾出来给我们的婚房。

她从行李中取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我:"打开看看。"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玉佩—正是当年她借给我考试的那块。

"现在,它真的属于你了。"她柔声说,"就像我一样。"

我紧紧抱住她,心中充满感激:"谢谢你愿意等我。"

"其实,"她靠在我肩上,轻声说,"从你第一次冲进厕所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会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人。虽然当时我气得要命,可看你那傻样,我又忍不住心软..."

"所以,你是从那时候就开始喜欢我了?"我惊讶地问。

"也许吧,"她狡黠地笑了,"但我可不会轻易承认。"

多年后,每当有人问起我们的爱情故事,我总会笑着说:"因为一次'惊厕缘',她非要嫁给我。"

而王淑梅则会佯装生气地反驳:"明明是你死缠烂打,硬要娶我!"

但我们都知道,无论是厕所的意外相遇,还是星空下的告白,亦或是医院里的求婚,都只是命运安排的美妙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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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如今我们已经退役多年,从戈壁滩回到了城市生活。

儿子也参了军,成了一名工程兵。

每当看到他穿着笔挺的军装站在我们面前,我和王淑梅的眼中都会闪烁着骄傲的泪光。

晚饭后,我和王淑梅常常坐在小区的长椅上晒太阳,看着孩子们嬉戏打闹。

有时候,她会突然问我:"记得当年的厕所吗?"

我会笑着点头:"怎么会忘记?那可是我们的'惊厕缘'啊。"

她总会捶我一下,却又忍不住笑出来。

人生中有许多偶然,却又仿佛是冥冥中的注定。

如果当年没有那次肚子疼,没有冲进那间厕所,我的人生会是怎样?

但我知道,无论如何,我和王淑梅都会相遇、相知、相爱,这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就像那年夏天的一场"惊厕缘",成就了我们一生的幸福。

而那块玉佩,现在依然挂在我们的床头,见证着我们四十年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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