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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烧尸工自述:每次少女尸体送来,都要师傅亲自过目再烤

排行榜 2025年10月16日 13:54 1 admin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在火葬场当烧尸工快十年了。这地方,阴气重,晦气多,一般人躲都来不及,可我却把它当成了家。不是我这人八字硬,也不是我天生胆儿大,是因为我师傅,曹师傅。他有个雷打不动的怪规矩:每次有少女的尸体送来,不管多晚,都必须由他亲自过目,仔仔细细地看过一遍,他点了头,我们才能开炉火化。

我刚来那会儿,年轻,不懂事,心里直犯嘀咕。觉得这老头儿是不是有啥特殊的癖好,看着那些已经冰冷僵硬的年轻女孩,心里不膈应吗?我当时吓得腿都软了,偷偷跟同事议论,说这怕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变态规矩。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师傅那双看过无数生死离别的浑浊眼睛里,藏着一个不见天日的秘密,也扛着一场打了二十年,却从未赢过的战争。


火葬场烧尸工自述:每次少女尸体送来,都要师傅亲自过目再烤

我叫马文斌,三十出头,干我们这行的,要么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要么就是命里带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我属于前者。大学毕业找不到像样的工作,高不成低不就,家里还有个长年吃药的妈,实在没办法了,托人进了这殡仪馆。

第一天上班,师傅老曹就领着我,他个子不高,背有点驼,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作服,脸上全是褶子,像干枯的核桃。他不爱说话,一双眼睛总是半眯着,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他指着一排冰冷的炉子对我说:“小马,记住了,咱们这行,是送人走最后一程的,也是积德的行当。不管送来的是谁,达官贵人还是流浪汉,到了这儿,都一样。咱得对得起这份工作,更得对得起人家家属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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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听得云里雾里,就觉得这老头挺能说教。可没过几天,我就见识到了他那个怪规矩。

那天后半夜,来了一辆救护车,送来一个大学生,溺水死的,才十九岁。家属在外面哭得撕心裂肺,我们几个小工把遗体推进准备室,准备做最后的清理和入炉。流程都走到一半了,正准备合上尸袋,一直靠在墙角打盹的曹师傅突然像被针扎了一下,猛地站起来,哑着嗓子说:“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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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吓了一跳。只见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过来,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锐利,他摆摆手,示意我们让开。然后,他戴上一双白手套,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摸一件稀世珍宝,缓缓拉开了尸袋的拉链。女孩的脸苍白浮肿,已经没了生前的模样。曹师傅的目光却没在她脸上停留,而是从她的脖颈,一路往下,仔仔仔细细地扫过她的手臂、手腕,最后停留在了她的脚踝上。

那几分钟,准备室里死一般寂静,只能听到女孩家属在远处传来的、被压抑的哭声,和曹师傅粗重的呼吸声。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眼神里混杂着失望、痛苦,还有一丝说不清的疲惫。他轻轻叹了口气,把白布重新盖好,对我们摆了摆手:“烧吧。”

说完,他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佝偻着背,默默地走回角落,点上一根烟,烟雾缭绕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的背影,比这殡仪馆的夜还要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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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跟猫抓似的,好奇得不行。趁着换班的空档,我偷偷问一个老同事张哥:“张哥,咱们师傅这是干啥呢?每次来年轻姑娘的尸体,他都这样,是不是……有什么讲究啊?”

张哥正在拿毛巾擦脸,闻言动作一顿,瞥了我一眼,压低声音说:“小马,别瞎打听。曹师傅是个苦命人,他有他的心事。你只要记住,按他说的做就行了,这对你没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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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痒痒。人心就是这么贱,不让知道的偏想知道。我开始留心观察曹师傅。我发现,他不光是看,他是在找什么。他的眼神极具目的性,像一台精密的扫描仪,扫过那些年轻女孩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只对二十五岁以下的女性遗体这么上心,年纪大一点的,或者男的,他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有一次,一个出车祸的女孩送来,浑身都是伤口,血肉模糊。我们几个年轻的看了都忍不住想吐。曹师傅却面不改色,仔仔细细地用温水和毛巾,把女孩身上的血污一点点擦干净,然后才开始他那套“检查”的程序。那一刻,我心里的那些龌龊想法瞬间烟消云散了。那不是亵渎,那眼神里充满了怜悯和一种……我当时读不懂的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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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转机,发生在我入职快一年的时候。那天我妈急性阑尾炎,我急着请假去医院,工作上就出了点纰漏。一具遗体的信息卡我给弄混了,差点把一个老太太当成一个年轻女孩推进炉子。

曹师傅发现后,没骂我,只是默默地把信息卡换了回来。可当我处理完那个年轻女孩的遗体,准备关炉门的时候,曹师傅突然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吓人,眼珠子瞪得通红,冲我低吼:“她脚踝你看清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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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吼懵了,结结巴巴地说:“师傅……看,看了啊,什么都没有……”

“你懂个屁!”他一把推开我,亲自又把尸床拉了出来,再次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什么都没有后,他才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靠在冰冷的炉壁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半晌,他抬起头,眼睛里全是血丝,对我说:“小马,你记住,人命关天,哪怕是死了,也关天。任何一个细节,都可能是一辈子的事。”

那天晚上,曹师傅破天荒地在值班室里摆了两个小菜,一瓶二锅头。他没怎么吃,光喝酒,一杯接一杯,喝得很快。我知道,他有话想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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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他的话匣子终于打开了,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小马,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这老头子有毛病,是个变态?”

我赶紧摇头:“没有没有,师傅,我知道您肯定有您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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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笑一声,给自己又满上一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呛得他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都咳出来了。他抹了把脸,分不清是泪还是酒。“二十年了,”他望着窗外漆黑的夜,喃喃自语,“整整二十年了。”

“我也有个闺女,叫晓燕。曹晓燕。”他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那是他脸上我从未见过的温柔,“长得可水灵了,爱笑,一笑俩酒窝。学习也好,考上了省城的大学。那时候,我总跟人吹牛,说我老曹这辈子最得意的,就是生了这么个好闺女。”

可这温柔只持续了一秒,就碎成了满地的玻璃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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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那年暑假,她说跟同学去邻市玩几天,我没多想就同意了。可一个礼拜过去,她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了。”曹师傅的声音开始颤抖,“我跟你师娘急疯了,报警,到处找。半个月后,警察在一个废弃的工地上,找到了她……”

说到这,这个年过花甲的男人,这个每天面对死亡都面不改色的硬汉,终于忍不住,趴在桌子上,肩膀剧烈地耸动,发出了野兽般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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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狠狠攥住,疼得喘不过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默默地给他递过去一支烟。

他抽了很久,才缓缓抬起头,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法医鉴定,是被人奸杀的。身上没线索,现场也没留下任何证据。案子,就成了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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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个同学,后来悄悄告诉我,说晓燕那阵子好像被一个社会上的小混混缠上了,那人手臂上,还是脚踝上,有个蝴蝶的文身。警察也去查了,可那地方流动人口太杂,大海捞针,根本找不到人。就因为这个,连个嫌疑人都没锁定。”

“从那天起,你师娘就病倒了,没几年就跟着去了。这偌大的家,就剩我一个人了。”

“我恨啊!”他一拳砸在桌子上,桌上的酒杯都跳了起来,“我恨我没用,不能给我闺女报仇!我恨那警察没本事,抓不到凶手!后来我就想,我不干别的了,我就来这殡仪馆。我想着,那畜生既然能对我闺女下一次手,就可能下第二次,第三次!他只要还在作案,就总有马脚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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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明白了。我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凝固了。

曹师傅看着我,眼神里是冰冷的绝望和疯狂的执着:“小-马,我不是在看那些姑娘的身体,我是在找那只蝴蝶!我在等,等那个畜生再犯案!我就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姑娘,跟我们家晓燕一样,是被带着蝴蝶文身的畜生害死的!只要让我再找到一个,哪怕只有一个,这就是铁证!我就能告诉警察,他们找错方向了!那畜生还在外面害人!”

二十年,七千多个日日夜夜。这个沉默的老人,就在这个全世界最接近死亡的地方,用这种最悲壮、最绝望的方式,进行着他一个人的追凶。他检查的不是一具具冰冷的尸体,而是他女儿沉冤得雪的最后一点希望。每一次的检查,都是一次希望的燃起,和一次更深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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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烧掉的,是别人的肉体,熬着的,却是自己的灵魂。

从那天起,我再看曹师傅,眼神里只剩下敬畏。我不再觉得他怪,我只觉得他可怜,可敬。我开始主动帮他,每次有符合条件的遗体送来,我都会提前做好所有准备,然后恭恭敬敬地请他过来。我会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帮他一起检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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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小的准备室,成了我们俩的战场。我们并肩作战,对抗着时间和遗忘。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蝴蝶始终没有出现。曹师傅的背越来越驼,头发也全白了。我知道,他快撑不住了。他心里的那根弦,绷了二十年,已经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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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冬天,曹师傅退休了。退休前一天,他把我叫到办公室,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泛黄的相册,递给我。照片上,是一个笑得像花儿一样的女孩,扎着马尾辫,眼睛弯弯的,正是曹晓燕。

“小马,”他拍拍我的肩膀,手劲已经大不如前,“以后,这里就交给你了。师傅老了,看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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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师傅……”

他摇摇头,打断了我:“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我就是想跟你说,这事儿,到我这就结束吧。是我自己钻了牛角尖,执念太深。不能再搭上你。你还年轻,有自己的日子要过。”

我接过相册,郑重地看着他:“师傅,您放心。我记着您的话,咱们这行,是积德的。送好每一位逝者,就是我们最大的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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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师傅走了,离开了这个他守了二十年的地方。我成了新的老师傅。那个规矩,自然也就没了。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从那天起,我也多了一个习惯。每次有年轻的生命陨落,我都会在再多看一眼。我不再是为了寻找那只虚无缥缈的蝴蝶,也不是为了一个父亲的执念。我只是想替曹师傅,替所有心碎的父母,再看一眼这个世界曾亏欠过他们的孩子,在心里默默地对她们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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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别怕,到家了。这一程,我们送你。若有来生,愿你被世界温柔以待。”

这份沉甸甸的托付,这场一个父亲无声的战争,虽然落幕了,但它教会我的东西,够我用一辈子。人活着,总得有点敬畏,不光敬畏生死,更要敬畏那些我们看不见的,深埋在别人心底的爱与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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