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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岁北京老太终生未嫁,生病住院,一中年男子来看望:妈,我们到了

十大品牌 2025年06月05日 21:45 2 admin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来做什么?我不认识你。”床上的老太太冷冷地说,目光掠过男人手中的水果篮和花束,落在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上。

“我……”中年男子站在门口,手指微微颤抖,欲言又止。

“走吧,我这把年纪了,没什么亲人。”老太太翻开床头那本泛黄的日记,喃喃自语,“四十年了...”

01

李桂兰住进医院的第一天,灰色的天空裹着北京城,像一张旧报纸。

65岁北京老太终生未嫁,生病住院,一中年男子来看望:妈,我们到了

医院的走廊又窄又长,灯光忽明忽暗,墙壁上斑驳的痕迹像是记录着无数人的故事。

她躺在病床上,心脏的疼痛一阵一阵地袭来,像是有人在她的胸口放了一块石头,时轻时重地碾压着。

“李奶奶,该吃药了。”护士小张端着药盘进来,笑容像朝阳一样明亮。

李桂兰皱了皱眉,勉强坐起来,接过药片和水杯。她不喜欢被叫做“奶奶”,那意味着她应该有孙辈,而实际上,她连丈夫都没有。

“谢谢。”她简短地说,声音干涩如同枯叶。

小张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圆脸蛋,大眼睛,总是喜欢和病人聊天。

“李奶奶,您的家属什么时候来接您呀?”小张一边整理床铺一边随口问道。

“没有家属。”李桂兰的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天气。

小张愣了一下,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那您平时和谁住啊?”

“一个人。西城区的老胡同里,住了四十多年了。”李桂兰转过头,望向窗外。

窗外是阴霾的天空和远处高楼的轮廓,灰色的调子衬着她苍白的脸,像一幅褪色的老照片。

病房里安静下来,只有液体滴入输液管的声音,一滴,又一滴,像是在计算着时间。

小张整理完床铺,拿起李桂兰的病历本记录着什么。她偷偷瞥了一眼这位老人:瘦削的脸庞,紧抿的嘴唇,眼角的皱纹像是被岁月刻下的印记。

六十五岁,终身未婚。病历上的这行字让小张感到好奇。在她的印象中,这个年纪的老人大多已经儿孙满堂,而李桂兰却形单影只。

“李奶奶,您需要什么尽管告诉我。”小张临走前说道。

李桂兰微微点头,目光依然停留在窗外。

小张走后,病房又恢复了寂静。李桂兰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本泛黄的日记本,轻轻翻开。纸张已经变得脆弱,边缘微微卷曲,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像是在诉说着一段被尘封的往事。

“火车站……等待……承诺……”几个模糊的字眼在纸上跳动,李桂兰的手指轻轻抚过,眼神变得遥远。

她合上日记本,靠在枕头上,闭上眼睛。心脏的疼痛又来了,但比起身体的疼痛,心里那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更让她难以忍受。

医院的夜晚很安静,只有护士站偶尔传来的说话声和脚步声。

李桂兰睡得很浅,梦里全是碎片般的画面:年轻的自己站在火车站台上,手里紧握着半张火车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一个模糊的背影渐行渐远;还有那个哭泣的婴儿,小小的脸蛋皱成一团……

她猛地惊醒,额头上全是冷汗。窗外,天已经微微亮了。

清晨的护士交接班时,小张向接班的护士交代着李桂兰的情况。

“613床的老太太,独居老人,没有家属陪护,心脏病。昨天刚住进来,医嘱上写着要密切观察。”小张翻着记录本说道。

“她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接班的护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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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整理好了,放在床头柜里。”小张停顿了一下,“不过她带的东西很少,就一个小包,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服,就是一本日记和几张老照片。”

“日记?”接班的护士挑了挑眉毛。

“嗯,看起来很旧了。我整理床头柜的时候不小心翻到了一页,上面写着什么'火车站'、'等待'之类的,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小张压低声音,“我觉得她肯定有什么故事。”

接班的护士笑了笑:“你呀,就爱猜这些,人家的事咱们少打听。好了,该去查房了。”

小张跟着去了613病房。

李桂兰已经醒了,靠在床头看窗外。晨光透过玻璃洒进来,给她灰白的头发镀上了一层金边。

“李奶奶早上好,感觉怎么样?”小张问道。

“还行,就是有点胸闷。”李桂兰淡淡地回答。

接班的护士给李桂兰做了一系列检查,小张则帮她整理床铺。当小张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一张照片时,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照片泛黄模糊,是一个年轻女子站在一棵大树下,笑容明媚。小张愣了一下,这是李桂兰年轻时的照片吗?那个笑靥如花的姑娘和现在这位冷淡的老人判若两人。

“给我。”李桂兰伸出手,语气冷硬。

小张连忙把照片递过去,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李奶奶,我不是故意的。”

李桂兰没有回答,只是把照片小心翼翼地放回日记本里,然后把日记本塞回枕头下面。

接班的护士在病历本上记录着,突然问道:“李奶奶,您平时是做什么工作的?”

“卖饺子,在胡同口开了个小摊,已经卖了三十多年了。”李桂兰的语气平淡,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那您的手艺一定很好。”小张笑着说。

李桂兰微微点头,没有接话。

护士们离开后,病房又恢复了寂静。李桂兰从枕头下拿出日记本,轻轻抚摸着那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子站在一棵槐树下,身后是一排平房,那是北京西城区的一条老胡同,她的家。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1985年春,老槐树下。等你回来。”

李桂兰的目光变得柔软,又很快恢复了坚硬。她把照片放回日记本中,闭上眼睛,仿佛要把那些回忆都锁进心底最深的地方。

02

住院的第五天,李桂兰的病情逐渐稳定。

这一天的下午,阳光难得地穿透了北京的雾霾,洒进病房。李桂兰靠在床头,百无聊赖地翻着护士小张借给她的杂志。

突然,门被轻轻推开了。

一个中年男子站在门口,手里提着水果篮和一束花。男子约四十岁上下,身材高大,穿着深色夹克和牛仔裤,眼神里带着几分紧张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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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桂兰愣了一下,警惕地问:“你是谁?”

“我……”男子踌躇了一下,“我是来看望您的。”

“看望我?”李桂兰皱起眉头,“你认错人了吧?”

男子走进病房,把水果和花放在床头柜上:“我叫陈建国,听说您住院了,特意来看看。”

李桂兰上下打量着这个陌生人,眼中全是疑惑和戒备:“我不认识什么陈建国。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陈建国的表情有些尴尬,他局促地搓了搓手:“我…我是通过邻居知道您住院的。我在您家附近的市场工作,经常看到您卖饺子。”

李桂兰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我不记得见过你。”

病房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陈建国站在床边,眼神复杂地看着李桂兰,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那个…您的病情怎么样了?”陈建国终于开口。

“还行,过两天就能出院了。”李桂兰简短地回答,语气依然冷淡。

陈建国点点头,又问:“您需要什么东西吗?我可以帮您买。”

“不用,我什么都不缺。”李桂兰转过头,看向窗外,明显不想继续交谈。

陈建国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轻声说:“那…我明天再来看您。”

李桂兰没有回答,也没有转头。

陈建国看了她一眼,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病房。

门关上后,李桂兰才转过头,看着床头柜上的水果和花,眼神复杂。她伸手拿起那束花,是几支白色的百合,清新淡雅。她盯着花看了好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随即又变得冷硬。

“莫名其妙的人。”她自言自语道,却没有把花扔掉。

晚上查房时,小张发现了床头柜上的水果和花。

“哟,李奶奶,有人来看您啊?”小张惊喜地问。

“一个不认识的人,说是在我家附近的市场工作。”李桂兰淡淡地说。

“那可真是热心肠,特意来医院看您。”小张笑着说,“他叫什么名字?”

“陈建国。”李桂兰说出这个名字时,语气依然平淡,但眼神却微微闪烁。

小张点点头,没有多问。她帮李桂兰量了血压,记录在病历上。

“血压稳定多了,明天医生说要做个全面检查,如果一切正常,可能很快就能出院了。”小张说道。

李桂兰微微点头,没有表现出太多喜悦。对于她来说,医院和家没有太大区别,都是一个人。

小张离开后,病房又陷入了寂静。李桂兰拿出日记本,翻到最后一页,写下今天的日期,然后停住了笔。

“陈建国……”她喃喃自语,眉头紧锁,似乎在回忆什么。最终,她什么也没写,合上了日记本。

第二天中午,陈建国又来了,这次带来了一个保温饭盒。

“我带了些家常菜,医院的饭菜不合胃口。”陈建国小心翼翼地说,打开饭盒,里面是几样简单的菜:清炒油菜,红烧肉,一小碗紫菜蛋花汤。

李桂兰看着这些菜,突然问道:“你为什么要来看我?我们并不认识。”

陈建国放下饭盒,犹豫了一下:“我...我只是觉得您一个人住院挺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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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桂兰盯着陈建国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心思:“年轻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建国被她直接的问题问得有些慌乱:“没...没什么,就是想帮帮您。”

“我不需要帮助。”李桂兰冷冷地说,“我这辈子都是一个人过来的,不需要别人可怜。”

陈建国的表情有些受伤,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您误会了,我不是可怜您。只是......”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只是觉得应该来看看您。”

李桂兰没有再说话,转过头看向窗外。

陈建国站在床边,有些尴尬地说:“那...您慢慢吃,我先走了。”

他转身要走,李桂兰突然开口:“等等。”

陈建国回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李桂兰指了指饭盒:“这些菜...谢谢。”

陈建国愣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不用谢。明天我再来。”

他离开后,李桂兰看着那些菜,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红烧肉。肉烧得恰到好处,软烂不腻,有一种家的味道。

她慢慢地吃着,思绪却飘向了远方。四十年前的那个厨房,她也做过这样的红烧肉,只是那时候,她是为了别人做的。

当晚,护士小张在病房门口遇到了陈建国。

“您好,您是来看李奶奶的吧?”小张微笑着问道。

陈建国点点头:“是的,我叫陈建国。”

“我是这层楼的护士,小张。”小张自我介绍道,“谢谢您来看望李奶奶,她一个人在医院,挺不容易的。”

陈建国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她...她一直都是一个人住吗?”

“是啊,听说她六十五岁了,从来没结过婚,也没有孩子。”小张压低声音,“说实话,刚开始我还挺好奇的,但她不太爱说话,很少提起自己的事。”

陈建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是个很坚强的人。”

小张看着陈建国关切的样子,好奇地问:“您和李奶奶是什么关系啊?”

陈建国愣了一下,眼神闪烁:“我...我只是一个...朋友。”

小张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但没有追问。她看了看表:“哦,已经过了探视时间了,您明天再来吧。”

陈建国点点头,转身离开。小张目送他走远,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个叫陈建国的中年男子,似乎对李桂兰有着不同寻常的关心。

夜深了,整个医院陷入了寂静。

病房里,李桂兰辗转难眠。她从枕头下面拿出日记本,借着月光翻看着。日记本的扉页上贴着一张老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男子,站在火车站台上,微笑着向镜头挥手。

李桂兰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思念和无尽的哀伤。

“四十年了......”她低声呢喃,“你到底在哪里?”

窗外,北京的夜空下,无数灯火闪烁,每一盏灯背后都是一个家,一个故事。而李桂兰的故事,似乎正随着陈建国的出现,慢慢浮出水面。

03

第二天一早,护士小张正把那个信封交给李桂兰。

“李奶奶,这是昨晚有人留给您的。”小张把信封递给李桂兰。

李桂兰接过信封,看了看上面的字迹,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她的手微微颤抖,仿佛那信封有千斤重。

“还有这个,是从您的病历本里掉出来的。”小张又递过那半张火车票。

李桂兰看到火车票,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她急忙接过票,紧紧握在手中。

“是...是谁放的?”李桂兰的声音有些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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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摇摇头:“我不知道,可能是昨天来看您的那位陈先生吧。”

李桂兰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谢谢你。”

小张点点头,离开了病房。

李桂兰盯着手中的信封和火车票,眼神复杂。半晌,她颤抖着撕开信封,里面是一张便笺,上面只有寥寥数语:

“四十年前的信,我收到了。我们需要谈谈。——建国”

李桂兰读完这短短的一句话,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把便笺和火车票一起夹进日记本,然后紧紧抱住自己,仿佛在极力抵抗某种情感的冲击。

中午时分,陈建国又来了,依旧带着保温饭盒。

“您今天感觉怎么样?”陈建国轻声问道,眼神中满是关切。

李桂兰没有回答,只是盯着陈建国,眼神锐利:“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有那张火车票?”

陈建国放下饭盒,深吸一口气:“我想和您好好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李桂兰冷冷地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陈建国的表情变得复杂,既有失望,又有坚定:“李阿姨,我知道您不想面对过去,但有些事情,迟早要面对的。”

“你在胡说什么?”李桂兰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我不认识你,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请你出去!”

陈建国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李桂兰:“老槐树还在吗?那棵在您家门口的老槐树。”

李桂兰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你...你到底是谁?”

陈建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李桂兰:“您还记得这个地方吗?”

李桂兰接过照片,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照片上是一棵高大的槐树,树下站着一个年轻女子,正是年轻时的李桂兰。

“这张照片...你从哪里弄来的?”李桂兰的声音变得颤抖。

“这对您来说很重要,对吗?”陈建国轻声问道。

李桂兰没有回答,只是紧紧盯着照片,眼中满是复杂的情感。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护士小张走了进来:“李奶奶,该换药了。”

小张的出现打破了病房里紧张的气氛。李桂兰迅速把照片塞进枕头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好的。”

陈建国识趣地说:“那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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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门口,回头看了李桂兰一眼,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感,然后轻轻带上门离开了。

小张给李桂兰换完药,好奇地问:“李奶奶,那位陈先生是您的亲戚吗?”

李桂兰摇摇头:“不是。”

“那他为什么这么关心您呢?”小张继续问道。

李桂兰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小张,你相信这世上有缘分吗?”

小张愣了一下,没想到李桂兰会问这样的问题:“相信啊,人和人之间,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李桂兰深吸一口气:“有些缘分,是一辈子的劫。”

小张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点点头,收拾好药品离开了病房。

李桂兰从枕头下取出那张照片,久久地凝视着。照片上的槐树,见证了她年轻时最美好也最痛苦的回忆。

她翻开日记本,日记中夹着一封泛黄的信,信纸已经变得脆弱,上面的字迹却依然清晰:“……我将孩子托付给可靠的人,待我归来,一起抚养他长大。我无法面对你,也无法面对这个不该来到世上的孩子……”

李桂兰的手指轻轻抚过这些文字,眼泪无声地滑落。

“孩子……”她喃喃自语,“我的孩子已经不在了……”

04

第二天下午,陈建国如约而至,这次他带来了一盆小小的绿植。

“医生说您后天就可以出院了,我想您或许需要些绿色点缀家里。”陈建国放下花盆,小心翼翼地说。

李桂兰看着那盆绿植,没有说话。

陈建国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我想告诉您一个故事。”

李桂兰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四十年前,有一对恋人,女孩怀孕了,但男孩被迫离开。他答应三天后回来,却因为意外被困在了千里之外。等他好不容易回到北京,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

李桂兰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

“他找不到那个女孩了,只知道她生下了一对双胞胎。一个孩子因病夭折,另一个被送到了福利院。”陈建国停顿了一下,“那个被送到福利院的孩子,后来被一对老夫妇收养,取名陈建国。”

李桂兰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你在胡说什么?”

陈建国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佩,放在李桂兰面前:“您认识这个吗?”

李桂兰盯着那块玉佩,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那是一块青白色的玉,形状像半个太阳,上面刻着一个“李”字。

李桂兰喃喃自语,“不可能……

我的孩子已经不在了,两个都不在了……”

“我的养父母在去世前告诉我,我是被收养的。他们给了我这块玉佩,说是我亲生父母留下的唯一信物。”陈建国轻声说,“我花了很多年寻找我的亲生父母,终于在一个月前,通过这块玉佩找到了线索,找到了您。”

李桂兰摇着头,眼泪止不住地流下:“不可能,不可能……我的孩子已经不在了……”

陈建国凑近一步,声音低沉而坚定:“为什么您总说孩子不在了?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桂兰的情绪突然崩溃,她捂住脸,抽泣起来:“滚出去!都滚出去!我不想回忆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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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国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护士小张急匆匆地走进来:“怎么了?李奶奶,您没事吧?”

她看到李桂兰哭泣的样子,责备地看向陈建国:“您说了什么让李奶奶这么难过?”

陈建国站起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看了李桂兰一眼,轻声说:“我明天再来。”然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小张安抚着李桂兰:“李奶奶,别哭了,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说。”

李桂兰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抹去眼泪。

小张帮她倒了杯水,轻声说:“您别总是把事情憋在心里,说出来会好受些。”

李桂兰接过水杯,手还在微微颤抖。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小张,如果一个人做了错事,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该怎么办?”

小张愣了一下,认真思考后回答:“我觉得,人都会犯错,重要的是能够面对它,接受它,然后原谅自己,继续往前走。”

李桂兰看着窗外,轻声说:“有些错,一辈子都无法弥补。”

小张不知道李桂兰经历了什么,只能轻轻拍着她的手,给予无声的安慰。

晚上,李桂兰无法入睡。她从枕头下拿出日记本,翻到一页写着“1985年5月18日”的记录:

“今天,我把孩子送走了,送到了福利院。医生说他太小太弱,活不长。我没有勇气看着他一天天离去,也没有能力独自抚养他。原谅我,孩子,原谅妈妈的软弱……另一个孩子,已经不在了。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李桂兰的泪水滴在泛黄的纸页上,模糊了字迹。她合上日记本,靠在床头,望着窗外的月光,思绪飘向了四十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是一个雨夜,她独自一人在医院生下了双胞胎。两个孩子都很虚弱,医生说可能活不过一周。她没有丈夫,没有家人,只有自己和两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就在她绝望之际,有人告诉她,其中一个孩子夭折了。悲痛和无助中,她做出了一生中最艰难的决定:将另一个孩子送到福利院。

“他们说你活不长……”李桂兰低声呢喃,“我没想到你会活下来,还会找到我……”

窗外,北京的夜空繁星点点。李桂兰望着那片星空,仿佛看到了四十年前那个站在火车站台上,怀抱着希望的年轻女孩。

她轻轻哼起一首老歌,那是她年轻时常听的曲子。歌声在夜空中飘散,带着无尽的思念和遗憾。

第二天早上,陈建国没有出现。李桂兰在病床上坐了一整天,目光不时瞥向门口,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

直到傍晚,病房门才被轻轻推开。陈建国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旧皮箱。

“这些是我养父母留给我的东西。”他把皮箱放在床上,“里面有我的收养证明,还有一些照片和信件。”

李桂兰看着那个皮箱,没有动。

陈建国打开皮箱,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这是我小时候和养父母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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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一对老夫妇中间站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笑容灿烂。陈建国指着照片上的老人说:“他们是哈尔滨人,在我两岁的时候收养了我。”

李桂兰的目光落在那个小男孩身上,眼神柔软了几分。

陈建国又拿出一份收养证明,上面清楚地写着收养日期:1985年6月15日。来源:北京市福利院。

“这上面没有写我的亲生父母是谁。”陈建国轻声说,“但养父临终前告诉我,他们收养我时,福利院的人说我是被一个年轻女子送来的,那个女子留下了这块玉佩。”

他指了指脖子上的玉佩。

李桂兰的手微微颤抖着,伸向那块玉佩,却又缩了回来。

“您还记得它的另一半在哪里吗?”陈建国轻声问道。

李桂兰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是那个孩子,你会恨那个抛弃你的母亲吗?”

陈建国摇摇头:“我不恨。我只想知道真相,想知道我的根在哪里。”

李桂兰深吸一口气,从枕头下拿出日记本,翻到最后一页,取出一块玉佩。那块玉佩和陈建国脖子上的一模一样,只是形状像半个月亮,上面刻着一个“陈”字。

两块玉佩合在一起,正好是一个完整的太阳和月亮,上面刻着“李陈”二字。

陈建国看着那块玉佩,眼中闪烁着泪光:“这么说,您真的是……”

李桂兰没有接话,只是看着那两块玉佩,眼神复杂。

“那个放弃我的男人,叫什么名字?”陈建国突然问道。

李桂兰愣了一下,轻声回答:“陈明。他是哈尔滨人,来北京做生意,我们相识,相爱,本该结婚的。”

“陈明……”陈建国喃喃自语,“我养父的名字也叫陈明。”

李桂兰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陈建国:“什么?”

“我养父叫陈明,养母叫王淑芬,他们是哈尔滨人。”陈建国说道,“养父生前最后告诉我,他们不是偶然在福利院收养我的。他说,'我们是专程来接你的,因为一个承诺'。”

李桂兰的脸色变得苍白,身体微微颤抖:“不可能……不可能……”

她急促地喘息着,突然感到一阵剧痛,心脏仿佛被狠狠攥住。她捂住胸口,脸色发白。

“李阿姨!”陈建国惊慌地喊道,“您怎么了?”

李桂兰说不出话来,只是痛苦地摇着头。陈建国连忙按下床头的紧急呼叫按钮。

很快,医生和护士冲进病房,给李桂兰做急救处理。

“请您先出去。”护士小张对陈建国说。

陈建国担忧地看了李桂兰一眼,不情愿地走出病房。

医生给李桂兰服下药物,病情逐渐稳定下来。小张留在病房里照顾她。

“李奶奶,您现在感觉怎么样?”小张关切地问道。

李桂兰虚弱地点点头:“好多了。”

“陈先生还在外面等着,想来看您,可以吗?”小张轻声问道。

李桂兰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陈建国走进病房,脸上满是担忧:“您感觉好些了吗?”

李桂兰轻轻“嗯”了一声。

陈建国坐在床边,轻声说:“您需要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等您出院后再说。”

李桂兰看着他,突然问道:“你养父是做什么的?”

“他是开印刷厂的。”陈建国回答。

“他……他什么时候过世的?”李桂兰又问。

“三年前。”陈建国低声说,“养母去世得更早,在我十岁那年。”

李桂兰闭上眼睛,眼泪无声地流下。

“您需要休息了。”护士小张轻声说,“陈先生,明天再来吧。”

陈建国点点头,站起身,看了李桂兰一眼,轻声说:“明天见。”

他走后,小张给李桂兰掖好被子,问道:“李奶奶,您和陈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

李桂兰没有回答,只是轻声说:“小张,你相信命运吗?”

小张点点头:“相信啊。”

“有些人,兜兜转转一辈子,最终还是会相遇。”李桂兰看着窗外,眼神悠远。

65岁北京老太终生未嫁,生病住院,一中年男子来看望:妈,我们到了

小张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点点头。

晚上,李桂兰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又回到了四十年前的那个雨夜,医院里,两个小小的婴儿躺在襁褓中。

“对不起,女士,其中一个孩子情况不太好。”医生的话在她耳边回响。

她看着那两个孩子,心如刀绞。她没有能力,没有条件抚养这两个孩子,尤其是在得知其中一个可能活不长后。

痛苦的抉择中,她决定将看起来更健康的那个送到福利院,自己留下病弱的那个。

“如果他的父亲还会回来,至少还有一个孩子等着他。”她对自己说。

可命运弄人,她留下的那个孩子最终还是离开了人世,而她送走的那个,却在四十年后找到了她。

李桂兰从梦中惊醒,泪水打湿了枕巾。

窗外,北京的夜空星光闪烁,仿佛在述说着一个关于错过与重逢的故事。

05

第二天上午,医生来查房,告诉李桂兰可以出院了。

“李奶奶,您的心脏情况基本稳定了,可以回家休养。不过要注意按时服药,避免情绪激动。”医生叮嘱道。

李桂兰点点头,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她小心翼翼地将日记本和那块玉佩放进包里。

护士小张帮她整理床铺:“李奶奶,有人来接您吗?”

李桂兰刚要回答“没有”,病房门就被推开了。陈建国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袋子。

“我来接您回家。”他说,语气坚定。

李桂兰看着他,没有拒绝。

办完出院手续,陈建国搀扶着李桂兰走出医院。冬日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给这对相隔四十年重逢的母子镀上了一层金边。

“我开车来了。”陈建国指了指停车场的一辆普通轿车。

李桂兰坐进副驾驶,沉默不语。车子缓缓驶出医院,驶向西城区的老胡同。

路上,陈建国小心翼翼地开口:“昨晚我一直在想,养父当年为什么没有告诉我真相,直到临终前才说了那么一句话。”

李桂兰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轻声说:“也许他有自己的苦衷。”

“您知道吗?养父生前最喜欢给我讲的一个故事,是关于一对恋人。”陈建国继续说道,“故事里,男孩答应女孩三天后回来,却因为一场意外被困在千里之外。等他好不容易回来,女孩已经不见了。”

李桂兰的身体微微颤抖,但没有打断他。

“养父说,男孩找了很久很久,终于在一家福利院找到了女孩留下的孩子。他收养了那个孩子,把他抚养长大,却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女孩。”陈建国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个睡前故事,直到养父去世前告诉我,那是他自己的故事。”

李桂兰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陈建国:“你的养父……真的是陈明?”

陈建国点点头:“是的。他告诉我,他爱一个叫李桂兰的姑娘,因为家庭原因被迫离开了她,答应三天后回来,却遭遇了车祸,昏迷了半个月。等他醒来,赶回北京时,一切都晚了。”

李桂兰的眼泪无声地流下。四十年来的等待,四十年来的痛苦,四十年来的孤独,原来都是一场误会。

“他……他找到我了吗?”李桂兰的声音颤抖着。

陈建国摇摇头:“他说,他去了原来的地方,但那里已经变了样,没人知道您去了哪里。他找了很多年,始终没有找到。最后,他带着我回到哈尔滨,在那里生活,开了一家印刷厂。”

“他……后来结婚了吗?”李桂兰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养母是他的远房亲戚,一直没结婚,帮他照顾我。”陈建国说道,“他们从来没有对外宣称是夫妻,只说是亲戚。”

李桂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这一切,太像一场梦了。

车子驶入西城区的老胡同,在一个小院前停下。这是李桂兰住了四十多年的地方,一个普通的四合院,院子里有一棵高大的老槐树。

“到了。”陈建国下车,绕到另一边扶李桂兰下车。

李桂兰看着那棵老槐树,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四十年前,那个站在树下等待的年轻女孩。

进入院子,陈建国扶着李桂兰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屋子很旧,但收拾得很整洁。墙上挂着几张老照片,都是李桂兰年轻时的样子。

“您休息一下,我去做点吃的。”陈建国说道,转身走向厨房。

李桂兰坐在椅子上,环顾着这个她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突然,她想起了什么,从包里拿出那块玉佩,紧紧攥在手中。

厨房里,陈建国熟练地切菜,煮饭。不一会儿,香气就弥漫了整个房子。

“您的药放在床头了,记得按时吃。”陈建国端着饭菜出来,轻声说。

李桂兰看着桌上的饭菜:清炒油菜,红烧肉,紫菜蛋花汤,和医院里他带来的一模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李桂兰问道。

陈建国笑了笑:“养父告诉我的。他说,您最喜欢吃这些家常菜。”

65岁北京老太终生未嫁,生病住院,一中年男子来看望:妈,我们到了

李桂兰的眼睛又湿润了。四十年来,他记得她的喜好,却再也没能见到她。

两人安静地吃着饭,谁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亲切感,仿佛他们本就该这样,共处一室,分享一顿饭。

饭后,陈建国收拾餐具,然后坐在李桂兰对面,轻声说:“我有很多话想问您,但我知道您现在需要休息。”

李桂兰看着他,突然开口:“你养父,他过得好吗?”

陈建国点点头:“很好。他是个温和的人,从不发脾气,对我很好。只是……”

“只是什么?”李桂兰追问。

“只是他常常会一个人坐在窗前,看着南方的方向发呆。”陈建国轻声说,“现在我知道,他在想您。”

李桂兰低下头,眼泪滴在手上的玉佩上。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养父会收养我。”陈建国继续说道,“直到他去世前,才告诉我一点点真相。他说,'你的母亲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我答应过她,会回来的。虽然我迟到了,但我还是来接你了。'”

李桂兰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四十年的等待,四十年的孤独,四十年的思念,在这一刻全都化为泪水。

陈建国走到她身边,轻轻抱住了她。这是四十年来,母子第一次相拥。

“妈……”陈建国轻声唤道,声音哽咽。

06

“妈,我们到了!”

这一声呼唤,穿越了四十年的时光,直击李桂兰的心底。

她浑身一震,猛地推开陈建国,脸色煞白:“不!不要叫我妈!你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早就死了!”

陈建国跪在李桂兰面前,双手紧紧抓住她的手:“不,我就是您的孩子。您看,这是玉佩,它们可以完美地契合在一起。”

他将自己脖子上的玉佩取下,与李桂兰手中的那块拼在一起,阴阳两面,严丝合缝。

李桂兰看着那两块玉佩,声音颤抖:“不……不可能……我的孩子早就不在了……”

陈建国摇摇头:“您送走的是我,留下的是我的双胞胎兄弟。养父告诉我,当年在福利院,他看到了两个完全相同的婴儿,但其中一个已经很虚弱。福利院的人说,那对双胞胎是同一个母亲送来的,但她只同意送走一个,执意要把另一个虚弱的留在身边。”

“不……不……”李桂兰捂住耳朵,不愿听下去。

“养父收养了我,一直在寻找您。”陈建国继续说道,“他找遍了北京的每一个角落,却始终没能找到您。直到他去世前,还在惦记着您和那个留下的孩子。”

李桂兰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四十年来筑起的心墙在这一刻崩塌。记忆的闸门被打开,往事如潮水般涌来。

那是1985年的一个雨夜,她独自一人在医院生下了双胞胎。两个孩子都很虚弱,医生说可能活不过三天。

无助和绝望中,她做出了一个决定:将看起来稍微健康一些的送到福利院,自己留下更虚弱的那个。

“如果他还能活下来,至少还有一个孩子。”她给自己找的理由。

然而,命运弄人。她留下的那个孩子最终还是离开了人世,而她送走的那个,被他们的父亲收养,健康地成长为眼前这个男人。

“当年……当年他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李桂兰的声音哽咽。

陈建国深吸一口气:“养父说,他回来后,去了您原来住的地方,但那里已经住了别人,没人知道您去了哪里。他找了很多年,始终没有找到。后来,他听说您生的孩子死了,以为是我们两个都不在了,这才带着我回到哈尔滨。”

李桂兰突然想起,在孩子夭折后,她搬离了原来的住处,来到这个四合院,开始了她孤独的一生。也许,正是这个决定,让她与孩子的父亲和另一个孩子失之交臂。

“我不配当母亲……”李桂兰喃喃自语,“我抛弃了你,害死了你的兄弟……”

陈建国紧紧握住她的手:“不,妈,您没有抛弃我,也没有害死我的兄弟。您只是在那样艰难的处境下,做出了最无奈的选择。”

李桂兰抬起头,眼中是四十年来积攒的痛苦和悔恨:“你不恨我吗?”

陈建国摇摇头:“不恨。养父从小就告诉我,我的母亲是世界上最勇敢的女人,她独自一人生下我们,在最艰难的时刻,做出了最痛苦的选择。”

李桂兰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四十年的坚强,四十年的隐忍,四十年的孤独,在这一刻全都化为泪水。

陈建国轻轻抱住了她,母子相拥,泪水交融。

窗外,那棵老槐树的枝叶轻轻摇曳,仿佛在见证这场迟到四十年的重逢。

屋子里,时间仿佛静止。母子俩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许久,李桂兰擦干眼泪,看着陈建国,眼神中充满了慈爱和歉疚:“”你……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陈建国点点头:”很好。养父把我抚养得很好。“

李桂兰轻轻抚摸着陈建国的脸庞,仿佛要把四十年未见的时光都补回来:”你长得真像你父亲。“

07

春天来了,西城区的老胡同里,老槐树绽放出新绿。

李桂兰的小院收拾得焕然一新,陈建国帮她修缮了房子,重新粉刷了墙壁。

胡同口,李桂兰的饺子摊前排起了长队。不同的是,现在有个中年男子在帮她擀皮包饺子,手法娴熟。

”李奶奶,您儿子回来了啊?“顾客们好奇地问。

李桂兰微笑着点头,眼中满是慈爱。

傍晚,母子俩坐在老槐树下乘凉。陈建国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那是四十年前李桂兰站在这棵树下的旧照。

”我养父一直珍藏着这张照片。“陈建国轻声说,”他说,这是他最珍贵的回忆。“

李桂兰接过照片,眼神柔软:”我们拍张新的吧,一起的。“

阳光透过槐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为这对迟到了四十年的母子镀上金边。李桂兰看着陈建国,轻声说:

”我等了四十年,你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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