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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毛岸英外,还有三位“高干子弟”参加志愿军,他们结果怎样?

十大品牌 2025年07月26日 21:53 1 admin

1950年,朝鲜战争打响,中国人民志愿军扛着抗美援朝的旗帜跨过鸭绿江,迎战以美军为主的联合国军。

这支队伍里,有不少普通农民工人的子弟,也有像毛岸英这样出身高干家庭的年轻人。

毛岸英在朝鲜战场上牺牲,成了志愿军烈士的象征。

除了他,还有三位“高干子弟”也参加了志愿军,他们分别是匡裕民的儿子、田维杨的儿子田明升,以及颜伏的儿子颜邦翼。

这仨人的经历各有不同,但都带着那个年代的血性与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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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中的牺牲

匡裕民1907年出生在江西万安,从红军时期就靠着一手炮术闯出了名堂,被朱德元帅叫作“神炮手”。后来,他当上了志愿军炮兵指挥所的主任,带着部队在朝鲜战场上跟敌人硬碰硬。

他的儿子,打小就生活在这样一个军事味儿十足的家里。家里书房摆满了地图和炮兵手册,墙上挂着军功章,耳边全是父亲讲的打仗故事。

这孩子长得瘦高个,眼神透着股倔劲儿,性格不张扬,平时喜欢跟着父亲摆弄战术图纸,琢磨怎么打仗。

匡裕民对儿子要求高,从不因为他是自家孩子就放松标准。那时候全国刚解放没多久,军事教育抓得紧,他可能进了军校,学的是炮兵技术,像火炮操作、弹道计算这些硬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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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场上,他一门心思扑在火炮上,手脚麻利,计算精准,成绩在同学里算拔尖的。匡裕民常跟他说:“上了战场,你不是什么高干子弟,就是个普通战士。”

这话他记在心里,跟战友相处也从不摆架子,吃饭睡觉都跟大家挤一块儿。

1950年10月,志愿军秘密入朝,匡裕民带着炮兵部队上了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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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儿子也没闲着,随军去了朝鲜,分配在炮兵连里,干的是操作火炮和协调攻击的活儿。

11月,第二次战役开打,西线战场上志愿军发起大反攻。他所在的炮兵连守在一片被冻得硬邦邦的山坡上,风吹得脸生疼,雪花落在帽子上化了又冻。

他站在炮位旁,手冻得发僵还得调角度,喊口令时嗓子都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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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军飞机嗡嗡飞过,扔下炸弹,阵地附近全是泥土和碎石乱飞。他沉得住气,连开几炮,打中了敌人的坦克,远处火光冲天,战友们都说他稳得狠。

可战场上哪有常胜将军。敌军很快调来重火力,专门轰炮兵阵地。一颗炮弹炸过来,他耳朵被震得嗡嗡响。

关键时候,他发现有队战友被敌军火力压得抬不起头,他冲出去指挥撤退,结果一发炮弹落下来,人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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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散尽,战友回头一看,他倒在地上,手里还攥着没来得及用的炮弹。

消息传到指挥所,匡裕民正盯着地图指挥。他摘下帽子,手攥得紧紧的,愣了一会儿,才低声说这儿子死得值。他没多停,把悲痛咽下去,继续指挥作战。

那一夜,炮声响个不停。匡裕民的儿子牺牲后,部队追记了他的功勋,遗体埋在朝鲜的烈士陵园,墓碑上就写了个简单名字,外加“志愿军烈士”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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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裕民后来把儿子留下的东西——一枚被炮火熏黑的徽章——带回家,每年清明拿出来擦一擦,一个人坐那儿回忆战场上的事儿。

他的白发一夜之间多了不少,但指挥部队时脚步还是那么稳。

后来,他一直干到1955年,得了中将军衔,把丧子之痛化成了对部队建设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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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战中的断腿英雄

田明升出身不算显赫,他爹田维杨是个军长,早年投身革命,家里好几口人被反动派害死,田家老宅墙上挂的几张黑白照片,就是那些牺牲亲人的念想。

他小时候是母亲拉扯大的,晚上油灯下,母亲常给他讲家族的苦难史,说到激动处眼泪直打转。

这些事儿在他心里埋下了种子,长大后他肩膀宽,个子敦实,话不多,但眼神里透着股不服输的劲儿。

新中国刚成立,田维杨从外地回来,看到老母亲已经去世,家里破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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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明升那会儿已经是个大小伙子了,父子见面没说几句热乎话,国家就又摊上大事儿。

朝鲜战争爆发,田维杨在南方忙,没法亲自上前线,就把儿子送去了部队。田明升没二话,背上包,跟母亲告别就走了。母亲站在村口,手里攥着条旧围巾,望着他背影远去,眼眶红了。

他被分到上甘岭附近的一个高地,任务是守住阵地,挡住敌军往上冲。1951年初,仗打得正凶,山头雾气重,枪声炮声没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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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扛着步枪,腰里别着手榴弹,带着小队在乱石堆里跑来跑去。敌军一波波压上来,他拉开手榴弹扔出去,炸得对方乱成一团。

嗓子喊哑了,脸上全是汗和土,棉衣被挂得破破烂烂。仗打了几个小时,敌军火力越来越猛,一发炮弹在他旁边炸开,他被掀翻在地,爬起来一看,左腿血糊糊的,骨头都露出来了。

他咬着牙挥手让战友别管他,直到打完才被抬下山。战地医院条件差,医生没办法,给他截了腿。他醒过来盯着空荡荡的裤腿,愣了半天,就说了句:“活着回来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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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3年停战,田明升拄着拐杖回了老家。村里田地是他重新开始的地方,他学着用一条腿干活,扛锄头下地,汗水滴在土里,脸上却挺平静。

有人劝他找组织要个补助啥的,他摆手说:“我爹没给我啥特殊待遇,我也不想要。”

晚上他常坐门口,看远处山头,想起战场上的兄弟。村里小孩爱听他讲故事,他总是乐呵呵地说:“打仗就是为了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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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散重逢的将门之子

颜邦翼的童年跟别人不太一样,满是离别和寻找。他爹颜伏早年参加革命,两岁那年就走了,留下他和母亲相依为命。

小时候,他对父亲的印象只有母亲讲的几句话和一张旧照片,还以为爹早没了。

后来有个叔叔告诉他,颜伏还活着,在部队里干得挺好。这消息点燃了他的希望,他收拾东西,决定去找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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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年头乱,他半路上被国民党部队抓去当了兵。他长得挺拔,眉眼间有点书生气,刚开始不适应军营生活。

1949年部队起义,他成了解放军一员,在军营里学得快,军事技能抓得挺牢。

他心里一直惦记着找父亲,主动要求上前线,一边打仗一边打听消息。战友常看他晚上在帐篷里翻笔记本,记着关于父亲的零星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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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2年初,他到了16军47师141团2营7连,当文化教员,专门鼓舞士气。

连队驻在个窄河谷,四周全是雪山。他晚上点着煤油灯,给战士读报,讲抗战的事儿,声音大伙儿都爱听。

他还教不识字的士兵写信,手把手教他们拿笔。可他不满足老待后方,打仗时常抄起步枪跟突击队往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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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敌军偷袭,他趴在雪地里开枪,打倒好几个敌人。战斗空隙,他收到封信,一看是父亲的字迹,信里就几句话,让他小心。他攥着信,心里热乎乎的,回头又投入战斗。

战后,他终于跟父亲颜伏见了面。1953年停战后,他在军营里找到父亲,两人对视半天,颜伏拍着他肩膀说回来就好。

他退伍后当了老师,课堂上讲起朝鲜战场的事儿,学生听得入迷。他从不提父亲的职位,日子过得低调。晚年他常翻看那封战地来的信,感慨命运和国家的重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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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志愿军战士运送炮弹,与师长擦肩而过,意外发现是“去世”父亲 搜狐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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