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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37岁担任河北省委书记,41岁任县委副书记,职务降低却毫无怨言

景点排名 2025年10月08日 09:53 1 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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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历史基地

编辑:历史基地

——《前言》——

她曾站在最高的地方,却悄然走入最基层。

没有人逼她放弃,也没人替她解释。

她只是换了位置,却没换初心。

她37岁担任河北省委书记,41岁任县委副书记,职务降低却毫无怨言


37岁当上河北省委书记,41岁却主动要求“降职”去正定当县委副书记。

这个叫吕玉兰的女人,为什么放着高位不坐,偏要扎进泥土里?

她用53年的短暂生命给出答案:伟大从不是“选高处”。

而是“选难处”;不是“要光环”,而是“要结果”。

她37岁担任河北省委书记,41岁任县委副书记,职务降低却毫无怨言


15岁少女沙荒地绿色誓言

1955年夏天,15岁的吕玉兰攥着高小毕业证书站在村口,老师劝她“考中学、去县城”。

她却摇了头:“俺们东留善固村的沙荒地还等着种树呢”。

那时的村子是出了名的“穷沙窝”,大风一刮黄沙能埋到门槛。

她领着30多个妇女成立造林队,天不亮就背树苗、扛铁锹往沙地赶。

寒冬腊月,脚冻得裂开口子,血水顺着鞋帮流,晚上脱鞋时皮肉和袜子粘在一起。

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咬着牙往裂口上抹点猪油,第二天照样第一个到沙地。

三年时间,她们在白茫茫的沙丘上种下100多万棵树。

扎起8华里长的防风林带,风沙再大也卷不走树苗了。

收工那天,吕玉兰拿铁锹在沙地上划拉,刻下一行字:“不靠天不靠地,只靠自己”。

她37岁担任河北省委书记,41岁任县委副书记,职务降低却毫无怨言


村里人不再叫她“傻丫头”,15岁这年,她成了村里最年轻的合作社社长。

她带着社员白天丈量土地,晚上在煤油灯下算土方,肩膀磨出茧子就垫块布。

手掌起了泡就用针挑破,硬是带着大家打了40多眼井。

把4000多亩高低不平的沙荒地平整成能灌能排的良田,又挖了30多里长的渠道。

引来的水顺着田埂流进地里,沙窝窝里第一次长出了沉甸甸的麦穗。

20岁那年,她把带着泥土味的思考写成《十个为什么?》,里面没有豪言壮语。

尽是“为什么要和土地较劲?因为这是咱的根”“为什么要让妇女干活?

因为妇女能顶半边天”这样实在的话,文章登上《人民日报》。

她成了全国学习的模范,胸前挂上了“三八红旗手”的奖章。

她37岁担任河北省委书记,41岁任县委副书记,职务降低却毫无怨言


29岁中央委员37岁省委书记的泥土味

1969年,29岁的吕玉兰走进人民大会堂,成为最年轻的中央委员之一;

1977年,37岁的她站在河北省委大院里,职务是省委书记——那时省里设第一书记。

她这个“书记”其实相当于副书记,但村里人见了还是喊“玉兰书记”。

她摆摆手,头上的白毛巾在风里晃了晃,脚下的布鞋沾着刚从乡下带来的泥。

在省委常委会上,她把村支书时的习惯带了来:“农业要上去,干部要下去”。

说完第二天就背着铺盖卷去了太行山深处的贫困村,一住就是半个月。

供销社送来台电视机说“领导先试看”,她让人搬回去:“集体的东西,我不能搞特殊”;

老家东留善固村托人捎来一篮苹果,她数着个数按市价付了钱。

还让捎话:“我是党员,不是当官能占便宜的。

今天我拿群众一块饼,明天就有人敢拿群众一头羊。”

她37岁担任河北省委书记,41岁任县委副书记,职务降低却毫无怨言


1981年,41岁的吕玉兰正在省委大院处理文件,组织找她谈话,调任正定县委副书记。

她没提一句条件,当天下午就去了县委大院。

办公室是间土坯房,墙皮都掉了,她放下行李就笑:“比俺村合作社强多了。”

第二天一早,她从传达室借了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自行车,车把上挂着个蓝布包。

里面装着笔记本和馒头,沿着滹沱河大堤往村里骑。

泥路坑坑洼洼,她就推着车走,见了蹲在墙根晒太阳的老人就递烟。

遇着在地头干活的农民就蹲下来唠,本子上记的全是实在事:

“南岗村的机井坏了半年”

“东杨庄的沙地种不了麦子”

“西叩村的娃娃没教室上课”

半个月跑了30多个村,鞋底子磨薄了,笔记本也记满了两本。

她37岁担任河北省委书记,41岁任县委副书记,职务降低却毫无怨言


自行车副书记带县致富

她在笔记本上反复琢磨:正定是产粮大县,可农民为啥还是穷?

蹲在田埂上跟老农聊天,掰着指头算细账:“种玉米一亩收200斤,卖80块。

种黄瓜能收5000斤,卖680块,这账得算明白啊!”

第二天就揣着两个馒头上了火车,去山东寿光学种菜技术。

回来时挎包里装满菜籽和栽培手册,挨村开现场会,手把手教农民搭大棚、点种子。

有人怕担风险,她拍着胸脯说:“赔了算集体的,赚了是大家的!”

到年底,全县蔬菜地从1000亩扩到5000亩,农民人均收入涨了三成。

有的农民数着票子说:“玉兰书记算的账,靠谱!”

她在正定算的是农民增收的账,自己家里的账却算得更细。

当省委书记那几年,7口之家全靠她每月76元工资过活,孩子们放学后捡牙膏皮、废铁丝换钱。

贴补油盐钱,院子里辟出小菜园种茄子辣椒,养几只鸡下蛋,从没向组织伸过手。

下乡调研总住村里的大通铺,铺盖卷自己背。

农民收玉米时她挽起袖子就下地掰棒子,有人问“大姐也是种地的?”

她直起腰擦把汗笑:“我本来就是”。

任农业厅副厅长时去法国考察,外事部门要给她定做西装。

她掏出工资卡坚持自己付钱,说“公家的钱得花在农民身上”。

家里亲戚想托她找个“体面工作”,她一口回绝:“我是党员干部。

不是给自家谋私利的”,直到去世,亲属没一个沾过她的光。

她37岁担任河北省委书记,41岁任县委副书记,职务降低却毫无怨言


53岁病床笔记的生命结果

1990年春天,她在办公室整理农业报表时突然头晕目眩,医生查出脑血管痉挛。

让她立刻卧床休息,她把诊断书塞进抽屉,第二天照样骑着自行车去了乡下。

1992年麦收时节,她在麦田里指导收割时突然晕倒,被送进医院时,医生下了病危通知。

她瞒着同事回了宿舍,从床底拖出几个旧木箱,里面全是这些年的工作笔记。

她趴在桌上一笔一画写,重点项目的进度、农民增收的建议、来年春耕的规划。

写满了几十页稿纸,她总说"我怕自己倒下了,后来人接不上这些活"。

她37岁担任河北省委书记,41岁任县委副书记,职务降低却毫无怨言


平凡岗位树精神标杆

1993年冬天,吕玉兰走了,53岁。

同事去她宿舍收拾遗物,打开衣柜看见的是补了又补的蓝布衬衫。

领口磨得发亮,袖口打了三层补丁。

桌上那支用了20年的钢笔还插在墨水瓶里,笔帽磕出了豁口。

最厚的是床底那摞工作笔记,里面记着东留善固村的果树成活率、正定大棚的黄瓜产量。

最后一页写着“1993年春耕备种计划”。

东留善固村的防风林长成了碗口粗的大树,当年带着妇女造林队种下的苹果树。

如今结满红果,摘果的老农念叨“这都是玉兰丫头当年种下的”。

正定的蔬菜大棚连成片,农民拉菜的拖拉机从早到晚没停过,有人蹲在地头算收入。

“一亩菜比粮多赚千把块,玉兰书记当年算的账,现在还管用”。

她没留下金银财宝,却让沙窝地长出了金疙瘩;没当过几天“大官”,却让农民记了一辈子。

就像许世吟娥放着公主不当守着泉州的老宅子,吕玉兰放着省委书记不当扎在田埂上。

她们都懂,真正的体面不在帽子多高,而在脚印多深。

真正的价值不在名字多响,而在老百姓心里能不能搁下。

有人说她“像个老农”,她说:“我本来就是。”

吕玉兰没有留下遗嘱,也没有留下豪言壮语,她留下的是林地。

是账本,是一套不需要口号的工作方法。

她不讲“精神”,但她自己就是“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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