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迟迟编辑 | 迟迟中美经贸磋商都启动第五轮了,特朗普还在玩心眼子!特朗普跟中方扯皮了这么久,一次次喊着加税,最后再收回去打自己的脸,没想到,他...
2025-10-25 0
“哗啦”一声,那块用来隔开我们俩床铺的花布帘子,被人一把粗暴地扯了下来。工头钱磊叼着烟,一脸淫笑地站在门口,指着我和炕上的冯秀娟大妈,对身后一群看热闹的工友嚷嚷:“都来看看!我说这两人咋回事呢,大白天关着门,原来是在这搞名堂!”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扎过来。我,一个三十五岁的男人,赤着上身,刚准备午休。而帘子那头,五十二岁的冯大妈正坐在床沿补袜子,满脸惊恐和羞愤,脸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块被扯掉的、洗得发白的旧床单,是我们俩在这间男女混住的工棚里,最后的遮羞布。
而这一切的屈辱,都要从三个月前,我为了给儿子凑够学费,踏进这个工地时说起。
我叫鲁振,今年三十五,老家在农村。为了让儿子能在城里上个好点的初中,我和媳妇孙悦咬牙在县城边上买了个小房子,每个月三千多的房贷压得我喘不过气。眼看开学就要交一万多的学费和杂费,我只能把老家的活儿放下,跟着同乡来到这个大城市的建筑工地,这里的钢筋工一天能挣三百多,虽然累,但钱来得快。
工地的住宿条件差,这是我来之前就知道的。可我没想到会差到这个地步。十几个人挤在一个大通铺的板房里,汗臭味、脚臭味混着烟味,熏得人头疼。我刚来的第二天,工头钱磊就把我叫了过去,皮笑肉不笑地说:“小鲁啊,看你人老实,给你安排个好地方。后面那排平房还有个两人间,你去那住吧。”
我当时还挺感激,觉得这工头人不错。可等我提着行李过去,推开门就傻眼了。那是个不到十平米的小水泥房,靠墙摆着两张木板床,中间就隔着一米多的空。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阿姨,正在整理床铺,见我进来,也是一愣。
钱磊跟在我后面,嘿嘿一笑:“这是冯大妈,负责给咱们工地食堂做饭的。你们俩就住这儿,相互有个照应。”
我当时脸就红了,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年纪能当我妈的阿姨住一间房,这算怎么回事?我连忙说:“钱头儿,这……这不方便吧?”
钱磊脸一沉:“有什么不方便的?工地就这条件,冯大ma都住了快一年了,人家一个女同志都没说啥,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还挑三拣四?不住就滚蛋,有的是人想干!”
我被他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不能走,走了儿子的学费怎么办?我只能忍着。冯大妈看出了我的窘迫,轻声细语地说:“小伙子,没事的。我年纪大了,你把我当成你娘就行。咱们中间拉个帘子,谁也碍不着谁。”
说着,她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块洗得发白的旧花布床单,找了两根钉子,用铁丝在屋子中间拉了起来。虽然简陋,但好歹有了一点点遮挡。就这样,我和冯秀娟大妈,成了这间特殊宿舍的“室友”。
冯大妈人很好,话不多,但手脚麻利,心也细。她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去食堂忙活,晚上等工人们都吃完饭,她收拾利索了才回来。她知道我们干活累,每次打饭都悄悄给我多加一勺肉。我过意不去,从家里带了点特产的茶叶,给她泡水喝,她总说“浪费那钱干啥”。
时间长了,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默契。我在屋里的时候,她绝不轻易过来。她要换衣服或者休息,也会在帘子那头咳嗽一声。我一个大男人,更是注意分寸,每天收工回来,一身臭汗,都在外面的公共水龙头下冲洗干净了才进屋,进屋就钻进自己帘子这边,绝不乱看一眼。
屋子虽小,但被冯大妈收拾得干干净净。她会把我的脏衣服顺手一起洗了,晾在外面。我心里过意不去,就去帮她从食堂扛米扛面。我们就像一家人,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在这冰冷的工地上,这间用布帘隔开的小屋,成了我唯一能感到一丝温暖的地方。
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静地过下去,直到我攒够儿子的学费。可我忘了,有人的地方,就有嚼舌根的。
工地上的人,白天累得像狗,晚上就靠着说荤话和传闲话解闷。我和冯大妈的事,自然成了他们最好的谈资。一开始只是几个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后来声音越来越大。
“哎,你看那鲁振,跟那老娘们儿住一屋,也不知道图个啥。”
“图啥?老牛吃嫩草,或者嫩牛啃老草呗!关了灯都一样!”
“听说那冯大妈的男人死得早,一个人守寡好多年了,估计是憋坏了。”
这些污言秽语像苍蝇一样,嗡嗡地往我耳朵里钻。我气得好几次想跟他们打一架,但都被冯大妈拦住了。她总是低着头,默默地忍受,眼睛里带着一丝哀求:“小鲁,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咱们嘴正不怕影子斜,忍忍就过去了。你出来挣钱不容易,别为了这点事丢了活儿。”
看着她花白的头发和布满皱纹的脸,我把攥紧的拳头又松开了。是啊,我是来挣钱的,不是来打架的。为了儿子,我得忍。
可我们的忍让,换来的却是别人的变本加厉。尤其是工头钱磊,他好像特别看我不顺眼。安排活儿的时候,最脏最累的总是我的。有时候还会故意找茬,克扣我的工钱。我去找他理论,他就斜着眼看我:“怎么?嫌累啊?那你别干啊!你跟冯大妈关系那么好,让她养你呗?”
他的话越来越难听,越来越露骨。我这才明白,他当初把我安排到这个房间,压根就没安好心。他就是想看我们的笑话,想用这种方式羞辱我们。
我给媳妇孙悦打电话诉苦,孙悦在电话那头很平静,她说:“振哥,我相信你。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不能总忍着,该反击的时候就要反击。你保护好自己,也保护好冯大“妈。她一个女人在外面不容易。”
媳妇的话给了我很大的力量。我决定不再忍了。可我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反击,钱磊就自己撞了上来。
那天中午,天热得像个蒸笼。我干完活,浑身湿透,回到宿舍想冲个凉水澡,然后睡个午觉。冯大妈那天身体不舒服,没去食堂,正在帘子那头躺着休息。我刚脱了上衣,钱磊就带着一群人闯了进来,发生了开头那一幕。
“搞名堂?”我看着钱磊那张丑恶的嘴脸,怒火“噌”地一下就顶到了脑门。我一把抓起旁边的搪瓷盆,狠狠地砸在地上,“钱磊!你他妈把嘴巴放干净点!冯大妈年纪比你妈都大,你这么糟蹋人,你还是不是人?”
钱磊被我的气势吓了一跳,随即恼羞成怒:“哟呵?还敢跟我横?你个臭不要脸的,跟个老娘们儿不清不楚,还有理了?我今天就让大伙儿都看看你们的丑事!”
“丑事?我们有什么丑事?”一直沉默的冯大妈突然站了起来,她眼里含着泪,声音却异常坚定,“钱磊,我儿子等着钱做手术,我才来这里干活。我清清白白做人,你凭什么这么污蔑我?我们住一个屋,那是你安排的!我们拉个帘子,碍着你什么事了?你今天非要撕破它,你安的什么心?”
冯大妈一连串的质问,让钱磊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围观的工友们也开始窃窃私语,有些人脸上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钱磊见状,更加疯狂了,他指着冯大妈骂道:“你个老东西,还敢顶嘴!你儿子有病关我屁事!我看你们就是一对狗男女!今天我就要把你们俩一起赶出工地!”
就在这时,一个工友悄悄拉了拉我的衣角,低声说:“鲁哥,钱磊他外甥前两天来了,一直没地方住,他早就惦记你们这间房了。”
我瞬间全明白了。原来他搞这么多事,就是为了把他外甥塞进来!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羞辱了,这是赤裸裸的欺压!
我冷笑一声,看着钱磊:“钱头儿,想把我们赶走,给你的亲戚腾地方,你也用不着这么下作吧?你以为这工地是你家开的?”
“就是老子说了算!”钱磊嚣张地喊道,“今天你们俩必须滚!”
“滚?”我往前走了一步,直视着他的眼睛,“该滚的人,恐怕是你吧。”
我从床头的枕头下,拿出一个小本子,当着所有人的面,翻开其中一页,大声念道:“七月三号,水泥进场五十吨,你登记四十五吨。七月十号,钢筋进场三十吨,你登记二十八吨。还有食堂的米和油,冯大“妈说你每个月报的数,都比实际用的多出三分之一。钱磊,这些账,你敢不敢跟项目部的经理对一对?”
这个本子,是我早就开始准备的。从我发现钱磊处处针对我,我就留了心。工地上材料的进出,我每天都默默记下来。而食堂的猫腻,是冯大妈有一次无意中跟我提起的,她说钱磊每个月都让她在采购单上签假字,她一个妇道人家不敢不从,但心里一直很不安。
我把这些都记了下来,本来是想找个合适的时机,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我的话一出口,钱磊的脸瞬间就白了,像见了鬼一样。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你……你血口喷人!你这是诬陷!”
“是不是诬陷,让经理来看看账本就知道了。”我把本子举得高高的,“这里面每一笔,都记着日期和车牌号,一查便知!”
围观的工友们全都炸了锅。他们平时或多或少都受过钱磊的欺压和克扣,但都是敢怒不敢言。现在看到我拿出了证据,大家的情绪一下子被点燃了。
“我说怎么每个月都说材料损耗大,原来是被他给贪了!”
“妈的,我们在这累死累活,他倒好,在后面捞油水!”
“鲁振,别怕,我们给你作证!经理办公室就在前面,我们一起去!”
钱磊彻底慌了,他想上来抢我的本子,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工友一把推开。他看着群情激奋的工友,知道今天这事是兜不住了,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事情的结果,毫无悬念。项目经理亲自过来调查,一查账本,钱磊贪污了十几万的材料款。当天下午,他就被开除了,还被移交给了派出所。
工地上恢复了平静。项目经理知道了我和冯大妈的情况后,特意给我们道了歉,并且马上给我们调换了宿舍。我搬进了一个四人间的男工宿舍,虽然还是有点挤,但心里敞亮。冯大妈也被安排到了一个女工的房间,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搬走的那天,冯大妈特意做了一顿饭,叫我过去吃。还是那间小屋,但那块花布帘子已经不见了。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屋里显得格外亮堂。
饭桌上,冯大妈给我夹了一大块红烧肉,眼圈红红地说:“小鲁,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大妈没什么能报答你的,以后就把你当亲儿子看。”
我心里也酸酸的,我说:“冯大妈,您别这么说。您也帮了我很多。要不是您提醒我食堂的事,我也拿不出那么关键的证据。咱们这是相互扶持。”
我们俩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后来,我顺利地干到了年底,不仅给儿子交了学费,还攒下了一笔钱。冯大妈也靠着自己的辛苦,给她儿子凑够了第一期的手术费。我们虽然不在一个工地了,但还时常通电话,像真正的亲人一样,相互问候。
那段和冯大妈用一块布帘隔开的日子,虽然充满了屈辱和艰辛,但现在回想起来,却是我人生中最宝贵的一段经历。它让我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的心是脏的,但也总有一些人的心是暖的。尊严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挣的。只要你行得正、坐得端,再破的布帘,也遮不住你内心的光。你们说,我说的这个理儿,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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