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回老家任市委书记，便装微服私访，却发现父亲摆摊还被逼下跪

我调回老家任市委书记，便装微服私访，却发现父亲摆摊还被逼下跪

第一章

我 55 岁，刚调回咱老家任市委书记，头天穿便装微服私访，就撞见我那倔老爹在菜市场摆摊，还被个黄毛小子逼着下跪呢！

这事儿搁谁身上不得惊出一身冷汗啊，我当时手里拎着的帆布包都差点掉地上，脑子里嗡嗡直响。

我叫张建国，打小在咱这城市长大，后来考去外地读书，工作一忙就是三十年，前阵子组织上谈话，说让我回原籍任职，我琢磨着终于能多陪陪老爹，没想到第一天就撞见这糟心事。

我爹张老头今年 78，母亲走了十年，他一辈子要强，在老机床厂干了四十多年，退休后死活不肯跟我去外地，说守着老房子舒坦，我拗不过他，只能每月寄钱，逢年过节回来看看。

这次调回来，我特意没提前打招呼，想先微服看看基层情况，再给老爹一个惊喜，穿的是压箱底的旧夹克，灰扑扑的运动裤，脚上一双老北京布鞋，妥妥的退休大爷模样。

大清早的菜市场雾气还没散，鱼腥味儿混着油条香飘得老远，我顺着叫卖声往东边走，想看看菜价贵不贵，老百姓买菜方便不。

走到拐角处，就看见一个熟悉的竹筐，筐沿磨得发亮，上面摆着刚摘的油麦菜、小菠菜，绿油油的还挂着水珠，那是我爹年轻时用的筐，我小时候总跟着他去郊区挖野菜。

再定睛一看，筐后边站着的可不就是我爹嘛，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后背驼得厉害，头发白了大半，正低着头给人称菜，手指关节肿得老高，那是年轻时在工厂落下的风湿。

我正想上前喊他，就见一个染着黄毛的小伙子猛地冲过来，一抬脚就踹在竹筐上，青菜撒了一地。

“老东西，欠我的钱啥时候还？” 黄毛叉着腰，声音大得惊飞了旁边的麻雀，“今天不还就给我跪下磕三个头，不然我把你这破摊子掀了！”

我爹攥着秤杆的手都在抖，脸憋得通红，嘴唇哆嗦着，却愣是没吭声，慢慢往下弯膝盖。

我心里咯噔一下啊，血瞬间冲上头顶，差点当场亮身份，可又想起自己是微服私访，要是暴露了，啥也查不到，只能强压着火，攥着拳头往跟前凑。

“我说小伙子，有话好好说，欺负老人算啥本事？” 我故意粗着嗓子，装作路过的街坊。

黄毛回头瞪我，上下打量半天，撇撇嘴：“你谁啊？少多管闲事！这老东西欠我三千块，说好上周还，现在还不上就得受罚！”

我爹这才抬头看见我，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急忙摆手：“建国？你咋来了？别管，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旁边摆摊的王婶凑过来，压低声音说：“老张啊，你可来了，这黄毛天天来闹，你爹也是犟，死活不肯说为啥欠人钱。”

我弯腰帮着捡地上的青菜，手指碰到老爹冰凉的手，他慌忙缩了回去，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

“三千块是吧？我替他还。” 我掏出钱包，盯着黄毛，“但你得说清楚，这钱到底是咋回事，我爹一辈子老实巴交，咋会欠你钱？”

黄毛眼睛一亮，伸手就要接钱，却被我爹一把拦住：“不许给！这钱我自己能还！”

我盯着黄毛眼里的凶光，心里清楚这事绝不是欠钱那么简单。

第二章

黄毛被我盯得有点发怵，往后退了半步，梗着脖子说：“还能咋回事？他上个月借我的钱进货，说好了一周还，现在都拖一个月了！”

我爹脸涨得发紫，急声道：“不是进货！是……”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狠狠瞪了黄毛一眼。

我心里更纳闷了，我爹每月退休金不少，我寄的钱他也基本没动，咋会缺钱借高利贷？

王婶在旁边偷偷拽了拽我的袖子，嘴型比划着 “住院” 俩字，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老爹生病了？

“钱我给你，” 我从钱包里数出三千块现金，拍在黄毛手里，“但你得保证，以后不准再来骚扰老人家。”

黄毛接过钱，点了点，揣进裤兜，恶狠狠地瞪了我爹一眼：“算你运气好，下次再逾期，可就不是下跪这么简单了！” 说完扭头就走。

我扶着老爹坐到旁边的小马扎上，他手里的秤杆还在抖，蓝布褂的袖子蹭到了眼睛，好像在擦啥。

“爹，你到底咋回事？为啥欠他钱？是不是生病了？” 我语气放软，尽量不让自己显得太严肃。

老爹叹了口气，拿起旁边的水壶喝了一口，水壶壳子都掉漆了，还是我十年前给他买的。

“没生病，别瞎想。” 他避开我的目光，伸手去捡散落在地上的菜叶子，“就是…… 就是闲得慌，想摆个摊活动活动筋骨，进菜钱不够，就跟人借了点。”

这话一听就假，我爹一辈子不撒谎，一撒谎眼神就飘，而且他进这点菜能花三千块？

我没戳破他，蹲下来帮他收拾摊子，手指碰到筐底的硬纸板，感觉下面垫着东西，摸出来一看，是张医院的缴费单，日期是上个月十五号，收款项目是 “住院押金”，金额正好三千。

“爹，这咋回事？” 我把缴费单递到他面前，声音都有点发颤。

老爹看见单子，肩膀垮了下来，沉默了半天，才低声说：“是你王伯，就是老机床厂跟我一个车间的老王，他儿子得了肾病，住院差钱，我手头的钱刚存了定期，取不出来，就跟人借了。”

我脑子一下子懵了，王伯我认识，跟我爹是几十年的老哥们，去年还来我家吃过饭，咋突然就出这事儿了？

“那你咋不跟我说？我有钱啊！” 我又气又心疼，“你跟高利贷借钱，还让人这么欺负，万一出点啥事咋办？”

“你刚调回来，工作那么忙，我不想给你添乱。” 老爹搓着手上的老茧，声音闷闷的，“而且老王好面子，不让跟外人说，我只能偷偷帮衬着。”

正说着，王婶端着一碗热豆浆过来，放在老爹面前：“张叔，喝口热的暖暖身子，建国啊，你也别怪你爹，他也是没办法，那黄毛是旁边建材店老板的侄子，就是个地痞，专放高利贷。”

我端起豆浆递给老爹，他喝了一口，嘴唇还是哆嗦着。

“王婶，王伯儿子现在咋样了？” 我问道。

“还在医院住着呢，透析一次就不少钱，老王两口子都快愁白头发了。” 王婶叹了口气，“你爹怕你担心，每天天不亮就去郊区菜地买菜，摆摊挣钱还债，都快熬垮了。”

我看着老爹布满血丝的眼睛，心里酸得不行，这老头，一辈子都在为别人着想，从来不想想自己。

突然，菜市场入口传来一阵喧哗，黄毛带着两个壮汉走了过来，手里还拎着一根木棍。

我把老爹往身后一护，心里清楚这伙人是不甘心，还想找茬。

第三章

黄毛指着我鼻子，气焰嚣张得很：“你个老东西，敢多管闲事？今天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旁边两个壮汉也跟着起哄，伸手就要掀老爹的摊子，竹筐晃了晃，里面的青菜又掉了几根。

我爹急了，从地上站起来，挡在摊子前：“有事冲我来，别砸我的菜！”

我一把按住老爹，往前迈了一步，盯着黄毛：“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还敢动手？就不怕警察来抓你们？”

黄毛嗤笑一声：“警察？我叔跟派出所李所长是拜把子兄弟，抓谁也抓不到我头上！”

这话让我心里一沉，难怪这小子这么嚣张，原来是有靠山。

我不动声色地掏出手机，悄悄按下录音键，嘴里说道：“就算有靠山，也不能欺负老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逼人下跪就过分了。”

“过分？” 黄毛挥了挥手里的木棍，“我告诉你，在这一片，我说的话就是规矩！今天要么你再拿五千块赔偿费，要么我就砸了他的摊子，再让这老东西给我磕三个头！”

周围的摊主都吓得往后退，没人敢吭声，王婶拉了拉我的袖子，小声说：“建国，要不咱认了吧，他们不好惹。”

我爹也急了：“建国，咱走，这摊子我不卖了！”

“爹，没事。” 我拍了拍他的手，转头对黄毛说，“五千块我没有，不过我倒是想问问，你叔是谁，李所长又是哪个？”

黄毛得意地扬着头：“我叔是诚信建材店的王老板，李所长是城东派出所的，你去打听打听，谁不认识？”

我心里有数了，诚信建材店我有印象，前阵子接群众举报，说他们偷税漏税，还强买强卖，没想到跟派出所所长有关系。

“行，我知道了。” 我收起手机，“钱我不会给，你们要是敢动手，后果自负。”

黄毛被我气笑了，抡起木棍就要往我身上砸，我侧身一躲，顺势抓住他的手腕，稍微一用力，黄毛就疼得嗷嗷叫。

“哎哟喂，疼死我了！快放手！” 黄毛挣扎着，脸都憋红了。

旁边两个壮汉见状，冲过来想帮忙，这时候人群里突然冲出一个人，大喊一声：“住手！”

我抬头一看，是我的司机老周，他怎么来了？

老周气喘吁吁地跑到我身边，手里拿着我的公文包：“张书记，您忘了带文件，我追过来给您送，没想到碰到这事！”

这话一出口，黄毛和周围的人都愣住了，黄毛盯着我，眼神里满是不敢相信：“你…… 你是张书记？”

我松开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怎么？不像吗？”

黄毛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手里的木棍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

周围的摊主也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起来，王婶更是惊得捂住了嘴：“老张，你…… 你是市委书记啊？”

我没理会众人的目光，盯着黄毛冷声道：“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录下来了，还有你叔和李所长的事，我会亲自调查。”

黄毛吓得脸色惨白，“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张书记，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

我皱了皱眉，让老周把他扶起来：“起来吧，跟我去派出所一趟，把事情说清楚。”

正说着，老爹突然咳嗽起来，咳得浑身发抖，我急忙扶住他，发现他脸色苍白得吓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老头肯定是熬坏了身子，得赶紧送医院。

第四章

我抱起老爹就往菜市场外走，老周赶紧开车过来，王婶也跟着帮忙扶车门。

“爹，你撑住，咱这就去医院！” 我声音都有点发颤，老爹的身子轻飘飘的，比我想象中瘦多了。

“我没事，不用去医院，就是有点着凉。” 老爹挣扎着，想从我怀里下来，“建国，你别耽误工作，那黄毛的事……”

“啥工作也没你重要！” 我打断他，把他轻轻放在副驾驶上，“老周，快点，去市第一医院！”

车子一路疾驰，老爹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嘴唇干裂，我从包里掏出矿泉水，拧开盖子喂他喝了两口。

到了医院，我抱着老爹直奔急诊室，医生赶紧给做检查，抽血、拍片子，忙得团团转。

我在走廊里来回踱步，心里七上八下的，老周在旁边劝我：“书记，您别着急，张叔看着硬朗，应该没啥大事。”

“都怪我，” 我叹了口气，“要是我早点回来，多关心关心他，也不会让他遭这么多罪。”

正说着，医生拿着检查报告出来了，脸色有点严肃：“病人家属，病人长期劳累，营养不良，还有严重的胃溃疡，这次是劳累过度引发的胃出血，得赶紧住院治疗。”

我心里一揪，胃出血可不是小事，这老头，肯定是为了省钱，每天舍不得吃舍不得喝，还起早贪黑摆摊。

“医生，麻烦您一定要好好治，用最好的药！” 我急忙说。

“放心吧，我们会尽力的。” 医生点了点头，“先去办理住院手续，押金交五千。”

我让老周去办手续，自己守在病房门口，看着老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心里又疼又悔。

没过多久，王伯两口子提着水果来了，一进门就扑通跪倒在地：“建国，都怪我们，连累你爹成这样，我们对不起你啊！”

我赶紧把他们扶起来：“王伯，您别这样，我爹也不会同意的，都是街坊邻居，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要不是我儿子生病，你爹也不会去借高利贷，更不会遭这么大罪。” 王婶抹着眼泪，“这钱我们一定尽快还上，绝不让你爹受委屈。”

“钱的事不急，” 我叹了口气，“先把孩子的病治好，我已经让人联系了省城的专家，明天就过来会诊，医药费我来想办法。”

王伯两口子感动得说不出话，一个劲地给我鞠躬。

这时候，老周进来了，凑到我耳边说：“书记，城东派出所的李所长来了，就在走廊里，说想跟您汇报情况。”

我皱了皱眉，这李所长倒是消息灵通，知道我在这里。

“让他进来。” 我沉声道。

李所长推门进来，穿着警服，一脸堆笑：“张书记，实在对不起，是我管教不严，让您和张叔受委屈了。”

“李所长，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我盯着他，“刚才黄毛说，他叔跟你是拜把子兄弟，有这回事吗？”

李所长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支支吾吾地说：“张书记，这…… 这都是误会，我跟王老板就是认识，算不上拜把子。”

“误会？” 我拿出手机，播放刚才的录音，“黄毛亲口说的，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而且诚信建材店偷税漏税、强买强卖的举报，我看也跟你脱不了干系吧？”

李所长的脸瞬间惨白，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张书记，我错了，我不该包庇他们，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冷冷地看着他：“机会？你包庇恶人，欺负老百姓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给别人机会？老周，联系市纪委，让他们过来处理。”

李所长吓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候，病房里的老爹醒了，虚弱地说：“建国，别…… 别太为难人家。”

我走到床边，握住老爹的手：“爹，您放心，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办公室打来的，说有紧急会议要开。

我看着病床上的老爹，又想着手里的工作，心里犯了难。

第五章

我握着老爹的手，轻声说：“爹，办公室有紧急会议，我得去一趟，让老周在这儿守着，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老爹点了点头，虚弱地说：“去吧，工作要紧，不用惦记我。”

我又叮嘱了老周几句，才匆匆离开医院，赶往市委大楼。

会议开了一上午，主要是讨论城市老旧小区改造的事，我一边听汇报，一边心里惦记着老爹，好几次都走神了。

散会后，我赶紧给老周打电话，问老爹的情况。

“书记，张叔好多了，医生说出血已经止住了，就是还很虚弱，刚才还念叨着他的摊子呢。” 老周在电话里说。

我无奈地笑了笑，这老头，都啥时候了，还惦记着摆摊。

“你跟护士说，让我爹好好休息，摊子的事不用管，我会让人处理的。” 我说道。

挂了电话，我让秘书把诚信建材店的举报材料拿过来，仔细翻看着，越看越生气，这王老板不仅偷税漏税，还强占周边商户的摊位，欺负老百姓，简直无法无天。

我当即决定，成立专项调查组，彻底调查诚信建材店的问题，还有李所长的违纪情况。

下午，我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就赶紧往医院赶，刚到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老爹的声音：“我要出院，我的摊子还在菜市场呢，再不去就被人占了！”

我推门进去，看见老爹正挣扎着要下床，护士在旁边劝着。

“爹，你干啥呢？” 我赶紧走过去，按住他，“医生说了，你得住院观察几天，摊子的事我已经让人帮你收好了，菜也送给王婶他们了。”

“你这孩子，咋能随便送别人东西呢？” 老爹有点不高兴，“那都是我辛辛苦苦进的菜，能卖不少钱呢。”

“钱重要还是身体重要？” 我假装生气，“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把你接到我家住，天天看着你。”

老爹撇了撇嘴，不再说话，乖乖躺下了。

我坐在床边，给老爹削苹果，削得细细的，切成小块喂给他吃。

“建国，你不该查李所长，” 老爹突然说，“他爹跟你爷爷是老战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别把关系搞僵了。”

我手里的苹果刀顿了一下，没想到老爹还知道这事。

“爹，我是市委书记，得为老百姓做主，不能因为私人关系就徇私枉法。” 我说道，“李所长包庇恶人，欺负您，这种人要是不查，以后还会有更多老百姓受委屈。”

老爹沉默了半天，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是我老糊涂了，你做你的，爹支持你。”

我心里一暖，握着老爹的手：“谢谢爹。”

正说着，病房门被推开了，纪委的同志走了进来，手里拿着调查结果。

“张书记，我们已经查清楚了，诚信建材店偷税漏税金额巨大，还存在强买强卖、涉黑涉恶等问题，王老板已经被控制了，李所长涉嫌包庇罪、受贿罪，也已经被停职调查。”

我点了点头：“好，按程序办，一定要严肃处理，给老百姓一个交代。”

纪委的同志走后，老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欣慰：“我儿子长大了，有担当了，爹为你骄傲。”

我鼻子一酸，差点掉眼泪，从小到大，老爹很少夸我，这句话比任何奖励都让我开心。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是儿子打来的，说他明天要带女朋友回来，让我准备准备。

我心里一下子乐了，老爹也高兴起来：“真的？我大孙子要带女朋友回来了？”

我笑着点头，心里琢磨着，这下老爹该安心养病了。

可我没想到，第二天儿子带女朋友回来，却引发了一场不小的风波。

第六章

第二天上午，我特意提前从医院回来，买了新鲜的菜，准备给儿子和他女朋友露一手。

刚把菜洗好，门铃就响了，我赶紧开门，儿子小张牵着一个姑娘站在门口，姑娘长得眉清目秀，手里提着水果。

“爸，我们来了！” 小张笑着说，“这是我女朋友，叫林晓。”

“叔叔好！” 林晓礼貌地打招呼，声音甜甜的。

“快进来，快进来！” 我赶紧让他们进屋，“你们先坐，我去做饭，很快就好。”

小张和林晓坐在沙发上，聊着天，我在厨房忙活，心里美滋滋的，琢磨着啥时候让他们订婚。

正炒着菜，手机响了，是老周打来的：“书记，不好了，张叔在医院闹着要出院，说要回来看看孙子女朋友，护士拦都拦不住！”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老头，真是不让人省心。

“你别让他出院，我马上过去！” 我急忙关火，对小张说，“你陪晓姑娘坐着，我去医院接你爷爷，他听说你们来，非要回来。”

小张赶紧站起来：“爸，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你陪着晓姑娘，我很快就回来。” 我说完，就匆匆往医院赶。

到了病房，果然看见老爹正收拾东西，护士在旁边急得团团转。

“爹，你干啥呢？” 我赶紧走过去，“我不是说了，让你好好养病吗？他们年轻人在咱家，没事的。”

“我大孙子第一次带女朋友回来，我咋能不在家？” 老爹固执地说，“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出院！”

正说着，小张和林晓也赶来了，林晓手里拿着一束鲜花，走到老爹面前：“爷爷，您好，我来看您了。”

老爹看见林晓，眼睛一下子亮了，立马不闹着出院了，拉着林晓的手问长问短，笑得合不拢嘴。

“爷爷，您身体不好，就在医院安心养病，等您好了，我们再来看您，还给您带您爱吃的桃酥。” 林晓笑着说。

“好好好，听晓丫头的！” 老爹乐呵呵地说，乖乖躺下了。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暖暖的，这姑娘还真会哄老人开心。

从医院回来，我继续做饭，小张和林晓在旁边帮忙，说说笑笑的，家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吃饭的时候，林晓给我夹菜，还问老爹的病情，懂事得很，我越看越满意。

吃完饭，小张偷偷跟我说：“爸，晓晓的爸爸是老机床厂的工会主席，跟爷爷认识呢！”

我愣了一下，世界真小，没想到这么有缘。

过了几天，老爹出院了，我把他接到我家住，方便照顾。

每天下班回家，我都会陪老爹遛弯，听他讲年轻时候的故事，周末带着他和小张、林晓去公园，一家人其乐融融。

诚信建材店的案子也结了，王老板被判了刑，李所长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菜市场的商户们都拍手称快，还送了锦旗到市委。

有一天，我陪着老爹在小区遛弯，碰到了王伯两口子，他们儿子的病也好多了，正准备出院。

“张叔，建国，太谢谢你们了！” 王伯握着老爹的手，“要不是你们，我们家就垮了。”

“都是街坊邻居，客气啥？” 老爹笑着说，“以后有啥困难，尽管说。”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暖洋洋的。

我看着老爹脸上的笑容，心里感慨万千，原来幸福就是这么简单，一家人健健康康，互相扶持，比啥都重要。

我调回老家任职，原本是想多陪陪老爹，没想到却意外解开了心结，收获了亲情和民心，这大概就是最好的安排吧。